何浮辰心裏格外抵觸著,無功不受祿,這主子平白無故為何要請人幫我解毒、定是另有所圖!
隨即道,“告訴你家主人,爺不稀罕這裏的女子,你給我走!爺不需要女人也能撐過去!”
女子聞言一愣,臉色一僵,心裏鈍痛著,又隱約有些恨意。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
是了,說的就是自己了。
感覺到房間內的安靜,何浮辰好像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又辯解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希望你能走……”
“撕拉…”是何浮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你…你!”浮辰驚得想反抗,怎會有如此大膽的女子!
奈何周身內力盡失,全身無力,用力睜開眼想看清女子的臉,燭火幽幽,女子潔淨的臉長得十分標致,又帶著些異族風情,咋一看煞是嬌俏可愛。
女子一下跨坐在何浮辰身上,手腳麻利地脫下浮辰的衣服,放佛是對付一個屍體一樣,快速有效且不帶任何感情似的,
很快浮辰衣服盡數退下、隻剩一條潔淨的褻褲,女子的手有些顫抖著,手上動作慢了許多、手漸漸移到了自己身上,開始解去自己的衣服。
浮辰從衣服撕裂開始就一動不動在慢慢蓄力中。
心想這女子剛剛撕衣服時不是很生猛麼,怎麼此時想起矜持來了?
一聲冷笑,用盡全身力氣翻了個身,將女子壓在身下。
“你做什麼?”身下是女子驚慌的聲音。
“問我做什麼?我還要問你呢,不是很會解人衣服麼?怎麼輪到你自己了就開始裝矜持了?”說完,浮辰解氣地將女子衣服盡數撕裂解開。
女子下意識地想要反抗,手伸到一半卻慢慢垂下,心死似的把頭瞥向一邊,默然不語,眼裏的水兒無聲地浸濕了枕頭。
而浮辰從退去女子肚兜時就開始後悔,可人姑娘的衣服也全脫了,再裝正人君子也已經晚了,
腦中春藥烈性又上了頭,一波強過一波,頭痛欲裂,手上便鬼使神差地拂了上去…
隻能附在女子耳邊,悄悄地帶著些抱歉地答道,
“我會盡量輕些…”
浮辰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該怎麼做,可是當他真的進入後,便開始前所未有的懊悔著。
是了,女子是第一次,進入的阻礙感很清晰,浮辰的腦子開始明事了些,隱約間看見身下女子咬緊了牙,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裏盡是紅印。
要說虞納蘭做生意也是盡心盡力,答應了別人的事情是肯定會做到最好,給浮辰找的姐兒是從西梧國搜羅來的新品種,樣貌身材皆是一流。
給浮辰找的這位,樣貌更是一流,將來風頭也許能蓋過彼時花魁,也是說不準的事。
浮辰以往男歡女愛都是各自樂意,從未強迫過什麼,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心裏實在愧疚得很,手不自覺想上去輕輕拂著女子的臉安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