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沬看著完全不為所動的秦瑾,又看著一臉氣憤又幽怨又無處可訴冤的何巾折…
再看這兩人皆一身男裝,攻受屬性頓現,白沬不禁心癢難耐了起來,腦子裏自動腦補著畫麵……
《將軍虐我千百遍》
第一回:我被將軍救回府去,堂堂男子,我原本誌向遠大!可為人恩情難忘卻,我自願留下府來給將軍管家。
第二回:將軍在朝中勢微,人又耿直寡語不圓滑,為了與朝中各官員打交道,耗費了我好一些心血,每每與將軍提起與眾臣打交道一事,將軍總是不屑一顧,我擔心,再如此下去,將軍怕是要被某些人惦記上…
第三回:將軍:那人平日裏處理府中事已是萬分疲憊,我雖很是感激,但他做事終究太多顧忌,不懂他一個男人何以會有如此細膩的心思,但這次出府太危險,絕不能讓他跟著胡來!
第四回:那人終究還是跟來了…怕他危險,第一次吼了他,他氣得掉頭就走,那一刻看著他轉身的背影,我的心跳依稀好像漏了一拍似的,神使鬼差地…我拉住了他,然後把他拉回懷裏,大庭廣眾,兩男子摟摟抱抱,其中一人還是當朝將軍,謠言一會兒就傳開了…可我心裏不僅沒有絲毫害怕,仍還有些興奮……
烈日炎炎下,白沬呆立在原地,朝著秦瑾和何巾折兩人一直留著口水,秦瑾被犯著花癡的白沬直勾勾地眼神看得既紅了臉,又覺得十分奇怪。
何巾折也疑惑著,忽地上前朝著白沬一拍掌。
“啊!”白沬頓時嚇了一大跳。
秦瑾擔心地問著,
“沒事吧?”
白沬一見自己正意淫中的將軍向自己走來,老臉噌地一紅,
“沒…沒沒事!你不要過來!”
秦瑾被白沬又熱烈又躲閃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心虛地轉過頭去,
不一會兒,那個中間人來了,說是對方邀請白沬去天一樓包廂裏,一邊喝茶一邊談事情。
白沬心想,人家還真是氣派,隨即一行四人,白沬與白鈺、何巾折與秦瑾便一同向天一樓走去。
到了二樓包廂,隻見裏麵隻有一身著桃紅花色裙的女子靠窗坐著,折扇在手,身旁兩個護衛,乍一看極為富貴。
白沬上前對著人禮了禮,
“姑娘好,在下白沬,和我家主子一樣,是宣城人士。”
那花色裙女子轉過頭來,豔豔一笑,
“白公子,小女子名叫舜華,我家主子是京城人士,姓管,是管熠月管公子。”
舜華心疑著,原來對方的正主也沒來。
此時聞言,秦瑾與何巾折都是一驚。
秦瑾驚的是,這女子秦瑾見過,前年大姐為奶娘請醫,曾遭此女阻攔,奇怪,當時明明記得此女是與安寧王一塊兒的啊,怎麼姐姐日夜與安寧王一塊相處,連快地也不肯給?
何巾折驚得倒不是這女子的身份,舜華麼,她知道的,來鳳樓的頭牌,京都眾位達官貴人的夢中情人,而她口中的管熠月管公子,可是當朝戶部尚書管嘉誌最小的一個兒子,那才是正主!
此子不愛入仕,從小便愛經商,也表現出了極強的經商天賦,原本戶部尚書這個位置管著一國之財政,一家子本應都要避諱經商這個東西。
可這小兒子對經商既極有天賦,又深得戶部尚書管嘉誌的喜愛,於是平日裏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讓那小兒子放手去做了。
這管氏管著一國之經濟政策,自然那些商人們要花些心思巴結,現如今他小兒子經商,那更是商路一帆風順,再加上他這頭腦,幾年裏就把生意做得如魚得水的,連帶著將管家也富裕了不少。
在這京城裏,酒樓茶館錢莊當鋪他樣樣涉獵,若說這京城裏誰能與之相抗衡的,怕是隻有虞納蘭手底下的產業了。
說話間白沬已安然就座,白鈺、秦瑾與何巾折則站在一旁。
那舜華見白沬聽了管熠月的名字,神色自若,底下兩個手下倒是一驚,反而更對白沬另眼相看,問道,
“奴家對宣城也是熟悉的,不知白公子的主子是宣城哪號人士?說出來,奴家興許認識也說不定呢。”
白沬聞言自然很是歡喜。
“我家主子是宣城何葉何公子,前幾年才開始經商,不過是做些小本買賣,倒稱不上什麼名號。”
舜華聞言細細斟酌著:
宣城何葉她倒也是聽說過,主子對此人倒很是上心的,今年還從宣城領回來兩名大臣家女,這宣城倒是個神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