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沬得了令,手化為心,心裏想著什麼,手上幾乎同步上前。
第一個是抽著淳羽和白鈺的兩個嬤嬤。
戶婉瑜指著不斷上前的白沬道,
“你個死奴婢,你敢動一下試試!”
白沬不管戶婉瑜的聲音,一腳踢開那兩個嬤嬤,淳羽這才從白鈺身上下來。
淳羽的外套蓋在了白鈺身上,自己背上的傷並不多見血,但是也有很多已經傷到肉裏。
白鈺的血從內浸染了淳羽的外套,但是白沬平日裏訓練有素,即使身上傷痕累累,白鈺依舊跪得筆直,仍支撐清醒著,沒有暈倒。
白沬咬牙問著淳羽,
“那些個奴才是用哪隻手打的?”
淳羽抱起白鈺,道,
“兩隻手輪著,左手累了右手打,右手累了左手打。”
白沬嘴角邊勾起一抹冷笑,
“把小鈺送回院裏,拿我們自己的藥去治!”
這時,白鈺好像才感覺到白沬來了似的,模模糊糊地朝白沬伸出手來,
“小鈺..終於等到主子回來了...”
白沬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氣,勉強笑著,
“小鈺做的狠好,你是我跟阿九教出來的最好的孩子!”
上座的何嬌姒聽著這一聲主子,不禁皺著眉看向白沬,這難道不是大姐身邊的奴婢嗎?
白鈺聞言,很是開心地笑了笑,精神上一下鬆懈下來,陷入了昏迷,淳羽趕緊送著她離開。
白沬上前,看著剛剛才爬起來的兩個奴才,從自己腿邊取下匕首來。
那兩個體型甚是粗壯的嬤嬤一看傻了眼,仍撐著氣場道,
“你!你...大夫人二小姐都在這,你敢!”
說著,白沬拿著匕首快速上前,圍著其中一個指著她的嬤嬤轉了一圈。
“啊!我的手!”
頓時十根手指很利落地被切了下來,另一個嬤嬤看著傻了眼。
戶婉瑜見狀,尖叫著,
“護衛呢!死哪去了,趕緊攔住這個瘋癲奴婢啊!”
一旁何府裏的侍衛猶疑著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虞納蘭突然地吼道,
“本王在這裏,我看你們誰敢動本王府裏的人!”
此時何葉也是虛弱並陰狠地道,
“我原以為二妹妹蠢是姨娘教的不好,但現如今才知道姨娘也是蠢死,我說過了,清苑裏的一律都是王府中人,今日姨娘送我的這一場戲,我何晗玉與王爺銘記於心!改日定當送還給姨娘!”
何嬌姒看著盛怒的虞納蘭,忽然氣焰就小了許多。
白沬這邊,冷眼看著血慢慢留著的嬤嬤,嬤嬤見一旁竟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救她,既痛且絕望。
白沬道,
“看嬤嬤長得甚肥,血卻不見多少麼,看來長得都是沒血的白肉啊。”
嬤嬤又吃痛又憤恨道,
“你...你個賤人說什麼?”
白沬依舊麵無表情道,
“看來嬤嬤對自己身體裏的血量很自信啊,那我們再切開看看?”
說著白沬朝著兩隻斷手,繼續一截一截地切著,阿九送她的匕首,襯手的很。
一塊塊肉包著骨頭,像是豆腐一樣被切落掉在地上,血不斷地噴出再噴出。
直到砍到肩膀了,白沬有些累了,退至一邊,休息並欣賞著。
那嬤嬤尖叫著、搖搖晃晃地四處逃竄,血濺八方,忽然癲狂地一聲大叫,倒在草地裏,兩眼大睜,明顯是活活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