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逃著的是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直喊著救命,而後緊跟著一位黑衣男。
白沬上前抓住黑衣男的肩膀,不曾想這黑衣男的內力極大,一下子就震退了白沬。
白沬被這內力震地退後幾步,又迅速上前抓住黑衣男,黑衣男一個不防,閃開身來與白沬過了幾招,暗歎此人年紀輕輕卻內功深厚,而且招招毒辣,直取人身上要害之處。
眼見中年男子就要消失在街角處,黑衣男來不及和白沬切磋武功,隨即一掌拍出,轉身一個飛身上前就抓住了中年男子,白沬退開幾步後,也緊追不舍地上前抓住黑衣男的手,
“這位兄台,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恐怕不太好吧。”
黑衣男皺著眉頭轉過臉來,白沬眉峰一挑,長得還挺帥?
“這人是小偷,偷了前頭一位老大爺的錢袋子。”
擦,竟然是老子冤枉錯了人,瞬間放開了手,又氣憤地指著這個中年男子道,
“你...你偷人東西你還喊救命,要不要臉?”
那中年男子一臉不屑道,
“管你們屁事,識相地放了爺趕緊滾!小心爺把兄弟們叫來把你們打得連親娘都不認識。”
白沬眼一眯,從背後取出匕首來,抵著中年男子的脖子道,
“猜猜是你的嘴最快,還是我的刀快?”
黑衣男對白沬的行為皺眉,但並不多說什麼,被他鉗製住的中年男子顯然被白沬嚇到了,哆哆嗦嗦道,
“這位大俠有話好好說唄,動刀子是幹什麼,小的們也是謀個生路不是嗎?不就是偷個錢袋唄,就在小的懷裏,我交出來還不行嗎。”
一旁的路人原本對被鉗製住的中年男子感到憤憤不平,一聽他自己承認了偷錢,覺得甚是無趣,也就四下散了。
白沬往他那黑漆漆的胸口看去,額間幾滴汗,強裝鎮定道,
“這位兄台還是你來吧,我用刀子抵著他呢,他不敢亂來的。”
黑衣男對白沬的舉動不解,狐疑地從中年男子懷中掏出老大爺的錢袋子,隨即轉頭就走。
白沬見黑衣男一言不發地走了,趕緊跟上前去,
那中年男子終於脫了險,奔竄似的逃走了,還不忘回頭瞪黑衣男與白沬兩人幾眼。
“實在抱歉啊,我沒有了解到事情真相就胡亂指責你,我向你道歉。”
彼時黑衣男的臉色方才好些,
“沒事,兄台也是性情中人。”
白沬不好意思地一笑,
“小弟名叫白沬,白色的白,水未沬,敢問這位大俠貴姓,哪日小弟登門拜謝。”
黑衣男淡淡道,
“免貴姓墨,單名墨晗,我平日裏住在軍營裏,家中並無府邸,兄台也不必登門拜謝,墨晗沒有責怪白兄的意思。”
白沬敲敲頭,
“好吧,其實小弟是欣賞墨晗大哥的武功,想與墨晗大哥改日好好切磋一番。”
黑衣男猶豫了一會,白沬的武功奇特他也很感興趣,但是...
“軍中事務繁重,今日也是出來辦完事方有片刻休息,至於切磋一事,恐怕要讓白兄失望了。”
正說著呢,到了京都另一邊人煙稀少的街道,一個大爺正坐在街邊哀歎著。
墨晗趕緊上前將錢袋子交還於大爺手中,大爺對墨晗感激涕零,一旁有百姓指著墨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