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浣的舞蹈早就跳完了,卻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舞蹈的好壞,她隻得幹站在一旁,眼神怨恨的瞪著陸雲遲。
但是,她怨恨歸怨恨,卻沒有辦法對陸雲遲做什麼,她怕被燙著……那可是真正的火焰。她現在隻有期盼陸雲遲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給燒了,這樣的話,她就能夠得到爹爹和奶奶的寵愛了。
可是,陸雲遲會遂了她的願嗎?當然不會,雖然這是她在學習了這火神舞第一次真正的在人前展示,但是,當年為了能夠將自扃最好的一麵展現給蕭溥涵看,她可是練習了不下上千次,也多虧宮中禦醫手中有妙藥,不然的話,她的手早就見不得人了。
隨著音樂第三次達到巔峰,她將手中已經隻有小手臂大小的長綢給甩上了天空,火焰在天空中急速的燃燒,最後化作片片飛灰,從空中落下,飄落在她身體的四周。
歌曲也隨著灰燼的落下,逐漸的削弱下去……
“好!”率先響起叫好聲的,是男席那邊。陸雲遲回頭看去,發現那裏的人都盡數站了起來。
緊跟在男席後麵的,自然是女席了,常寧郡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將自己內心中的震驚與感歎給吐了出來。
“好,此舞隻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瞧。”常寧郡主鼓著掌說道。
陸雲遲對著他微微躬身說道:“郡主過譽了,我也是第一次跳這種舞蹈,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
她所說的是實話,她確實對於長綢的控製比並不好,當年的那個女子可以讓長綢變化出一百零八種姿態,而她也就隻能夠表現出其中的十種而已。
但是,外人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出現是在一年之後,她現在表演的舞蹈,對於在座的人來說,還是第一次看見,新奇的緊。
“沒有什麼過譽不過譽的,表現的好,就是表現的好,你也沒有必要過度的謙虛,我想,接下來不用繼續了吧?”常寧郡主妙目轉向旁邊的各家小姐:“還有人覺得,自己的技藝能夠與路家大小姐媲美的嗎?”
“我。”本來想著應該沒有人有這個膽量了的常寧郡主,在聽到喊聲之後,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當看到說話的人之後,她頓時笑了:“原來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容書墨啊,怎麼?你終於有興趣參加這些無趣的比試了?”
“郡主說笑了,我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對手而已,並不是不願意參加比試。”容書墨笑笑,她走到陸雲遲身邊後,對陸雲遲說道:“舞藝,我自認是無法與陸大小姐比你了,但是,不知道哦陸大小姐是否有意願和我比試書畫?”
“咳咳。”陸雲遲咳嗽了一聲,她對於自己得書畫還是知道的,絕對不會是這個容書墨的對手哦:“我看,還是算了。”
這容書墨在坊間有一個傳說,傳言說,她幼年的時候曾遇到一位仙人,仙人見他聰慧,便教她畫技,最誇張的是,曾經有一年懷城方圓百裏發生了澇災,所有的糧食都被浸泡的發芽,人們無飯可吃,恰巧她隨父路過,她便從毛筆描繪出一座糧倉,隨後,當年還是知縣大人便從這些糧倉中取出糧食,救濟災民,在當地留下了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