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是因為雲浣妹妹近半個月來花銷甚大,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向二姨娘張口討要銀兩了……可能二姨娘沒有給,所以兩人發生了口角,便因此扭打起來……”陸雲遲一邊說著,一邊瞟著陸雲浣,麵上時不時露出沉思的深情,好似是在斟酌言語。
“花銷甚大?不知是第幾次和如煙討要銀兩?”陸老夫人瞪大雙眸,麵色上已經露出了怒容,一張老臉氣的直顫抖,目光陡然轉向陸雲浣。
“你都做什麼了?每個月給各房間的銀兩,足夠你們平日裏的花銷了,你居然還有臉向你二姨娘張口!你是偷漢子了,還是養男人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打死你!”老夫人揮舞著拐杖,抬腳便要上前抽打陸雲浣。
一旁下人見場麵混亂,當即過來扶著老夫人,生怕有什麼閃失。
陸雲遲站在原地,接受著陸雲浣的怨恨目光,心中冷笑至極。回想起哥哥菜肴中被人下了攝人花,此時又發生了這等事,陸雲遲若是還猜不出這菜肴是誰動的手腳,就真的白活兩世了。
“娘,浣兒她不懂事,隻是平日裏買胭脂水粉花的銀兩多些,怎麼會出去養男人丟我們陸家的臉呢……”安惠心抱著女兒,眼角帶著淚痕,當真委屈至極。
“胭脂水粉?哪家的胭脂水粉會花這麼多銀兩?你真當我老糊塗了不成?”老夫人怒喝著,在下人的攙扶下走到近前,拐杖在地上發出悶響。
“這……”安惠心頓時無言,近日她和女兒從西域商人手中買來了大量的攝人花,因此在第四天的時候,便足以影響陸雲錚的情緒,是因為這菜肴中被她們加了大劑量的攝人花根液,隻是這事卻又不能說出來。
“你們就說實話吧!這麼多的銀兩,足足二百兩,買什麼樣的胭脂水粉會花這麼多?別說是娘不信,估計說給大街上的人也沒人信啊!”柳如煙心災樂禍的說著,可能是牽動了臉上的抓痕,疼的她直抽搐。
“雲遲,你怎麼看?”沉著臉的老夫人不知何時轉過頭來,陸雲遲思索著菜肴之事,並未聽清楚,當老夫人第二次喚其名字時,她才反應過來,這才緩步向著安氏母女走來。
“既然現在大家都不確定這二百兩花在了何處,那便找人來對峙好了,隻要確定雲浣妹妹沒有偷漢子便成,至於花銷……以後給三房少一點便是!”陸雲遲平淡的說著,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弧度,剛好被陸雲浣撞見。
“就按雲遲說的去做,你們幾個帶著雲浣去找那些商家回來,給我死死的盯著她,別讓她和商家串通一氣!若是被我查出你在外麵養男人,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老夫人對一旁的下人吩咐著,轉而衝著陸雲浣冷喝著。
不多時,陸雲浣便帶著幾個商人走了回來,期間陸老夫人身邊的下人一直跟著,在見到其中一個商人穿著西域的裝扮時,陸雲遲的麵色再次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