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大人們,別攔著我們。”“我們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被殺吧。”“大人,隻要搶回姑娘。回來後任憑你們發落。”一群士兵手執兵刃被木吉、洛浦、嘎措三人攔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剛剛換防回來,也不太清楚。”“就是,等我們請示了城主大人再做定奪。”“這事城主大人也管不了。”......
龍羽飛馬從城外回來,在士兵的麵前圈住馬。刹那間,剛才相持不下的喧鬧聲沒有了。
“城主大人--”龍羽抬手阻止了木吉的話。“木吉、洛浦、嘎措,你們三人剛剛換防回來。城中事不太了解。這事由我來處理。你們帶著兄弟們回去。我去去就回。”龍羽說完飛馬而去。
“城主大人真的能辦好嗎?”“是呀!那可是人家部落內部的事。”“我們城主是什麼人?”“天下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洛浦將軍,城東發現情況,你們快去看看。”城頭跑來一個兵士叫喊著。“各回防地,違令者斬。”
城北廣場上,一群姑娘衣衫單薄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著。她們被一隊族兵圍著,圈外是她們的家人,隻能望著自己的女兒受苦,默默的流著眼淚。
馬蹄聲由遠而近。“城主大人。”“城主。”百姓跪了一地,龍羽下馬讓他們免禮後問道,“這是幹什麼?”“回稟城主大人,這些都是我族中不守規矩的女子。正在按族規示眾。”“示完眾,又要怎樣?”“或賣給外人當奴隸,或殺掉。”“殺掉,那可不行。鬼泣城現在缺的就是人手。”“城主大人的意思?”
“你們不是說可以賣掉嗎?”龍羽問道。“嗯!城主大人想買她們?”“不行嗎?”“可以,當然可以。隻是她們都是殘花敗柳,城主大人若想要,我們族中有更漂亮的女人,任城主大人挑選。”頭人、長老的話讓其族人聽見,紛紛投來疑惑的眼見。部落不與外人通婚是祖製,外族厲害的人卻可以像挑牛羊一般任意帶走姑娘們。這種一直想不通的道理,繼續上演著。
“好吧。我宮中正缺人手,你們族中凡無婚配的適齡女子都來當差。”龍羽大手筆的作法,讓蒙赫、庫木圖兩部的頭人、長老們驚呆了。可是一轉念,個個受寵若驚的興奮不已。誰都知道龍羽的現任夫人是被人禍害的殘花敗柳且是醜八怪。龍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族中若有一位女子受到城主的親眯,之後的好處......
“看來你們答應了?”“城主大人要求,那能不遵從。”“那她們呢?”龍羽一指眼前的女子。轉來轉去,又回到她們身上。頭人、長老們再次驚訝。之後一位頭人說道,“城主大人若看的上。她們作為奴仆也是三生有幸。”“不,按實價,我全買了。”
“報”一個士兵飛跑而來,長氣接不到下氣的說,“城東湖上,發現敵軍。”話讓所有人都驚慌起來。再看龍羽不慌不忙,鎮定自若。讓所有人看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來了。太慢了點吧。”龍羽說完飛身上馬而去。
鬼泣城東牆,站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與往昔見到兵匪來犯,倉皇出逃相比,他們似乎有了十足的底氣。此時此刻,他們雖然個個心中仍然害怕。可是他們是來看神一樣存在的城主大人--龍羽是怎樣殺敵的。
湖麵上的浮冰在三十條樓船的推諉下,緩慢的移動著。船上軍士個個精神抖擻、盔明甲亮。
“嗨。本將乃安西國定西候帳下先鋒大將吳彪。快快通報龍羽小兒出來受降,否則等我殺進城去,讓你們片甲不留。”船距離東城牆有二、三裏的距離。吳彪的的聲音傳來如雷鳴般,頓時,讓不少百姓雙腿發抖起來。
“這吳彪是誰?”“沒聽東邊逃來的人們說,安西國與獸族大戰,最勇猛的就是定西候。他手下的大將,肯定是萬人莫敵。”“你看看他長的跟石蹲子一樣,就知道不是善類。”“敢挑戰龍羽大人,肯定派是最猛的將領。”“這回鬼泣城危險了。”“隻派這點人來叫陣,個個應該都是精兵猛將才對。”百姓紛紛議論著。
“呂大人。讓我帶人出擊。好好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洛浦向呂安民請纓道。“他們是從與獸族戰場撤下來的。不好對付,一切還是看城主的安排吧。”呂安民說著望向龍羽。
事先龍羽跟呂安民提過安西國一事。現在看來呂安民也對龍羽生出佩服。呂安民認為打亂強國逐日城,自己一方最少有喘息機會。千算萬算,單單將塞克湖東的東疆大陸境內的安西國漏掉了。以為他們在獸族、蠻族入侵中完全分身乏術。
龍羽望著安西國大將的叫陣。不免心喜於跟星覺的結盟。自己在明處,星覺在暗處。怎麼對陣,早就準備好了。這次仗打完,真正要在星覺提醒的塞克湖中心的鳥島駐防。否則任何人從湖麵都可以直接兵臨城下,太被動。
吳彪讓手下軍士開始罵陣了。鬼泣城的軍民都望向龍羽。龍羽看著他們的船與自己城池的距離,隻有到了出擊的範圍才好出手。隻是對方叫罵聲讓自己一方的心境起伏太大。原因則是對龍羽這位神期望太高。呂安民的心,感覺都快要跳出來了。可是他擔心的一幕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