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進他們臥室,畢竟是租來的房子,所以裝飾著挺簡潔的,牆壁上隻是貼了層牆紙,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梳妝台,如此簡單而已,床上還有個小熊玩偶,粉紅色的,應該是周秀娜的吧。
周秀娜把周成身上的衣服都脫了,隻剩個褲衩,然後去衛生間端了盆熱水,拿條幹毛巾放進熱水裏,扭幹後用熱毛巾給周成擦臉,擦完臉後又把周成的身上擦了擦,沒一會兒盆裏的水變得有點髒,周秀娜就去衛生間換水,我也沒閑的,給周成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櫃上。
周秀娜把周成正麵擦好了後,又拜托我幫忙,把周成翻過身,擦周成的背後,周秀娜擦了一會兒,就用手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她的動作很嫻熟,看來不是第一次幫周成擦身體了,看樣子周秀娜確實很愛周成,不然不會這麼任勞任怨。
擦好了後,我又把周成翻過來,正麵朝上,這時周成突然閉著眼睛嘟囔了一句,什麼喝酒,繼續喝,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後麵那一句我聽得有些別扭,就看了周秀娜一眼,周秀娜也聽見了,她用手背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開口說:“你都喝成這樣了,還瞎說什麼。”然後給周成蓋好被子。
我感覺待在這裏不好,就走出去,臨走的時候,我看見床邊的垃圾桶裏有個避.孕.套,用過的,裏麵還殘留著白色液體。
那天晚上,我還是睡在沙發裏,周秀娜出來給我點了蚊香,避免我被蚊子咬。睡了一會兒,不知道到了淩晨幾點的時候,他們臥室的燈亮了,我聽見周成嚷嚷著口渴要喝水,然後裏麵就傳來木床吱吱的聲音,還有周秀娜的喘息呻.吟聲,聲音不大,卻在我的耳邊繞來繞去,餘音不絕。我腦海裏就出現一幅畫麵,兩具赤裸的肉體纏在一起,周秀娜的臉是那樣清晰,然後我下麵就有了生理反應。
到了下午我起來了,周秀娜已經醒了,在廚房做飯,周成估計還在臥室睡覺吧。我去了衛生間小便一下,出來後周秀娜已經做好飯,雖然是下午,但對我們來講就是早飯,我吃了碗麵,喝了杯牛奶,見周成還沒起床,就說要不我去叫他起床吃飯吧?周秀娜說:“不用了,讓他再睡一會兒,待會兒他醒了,我再給他下碗麵。”
吃碗麵後,我在周秀娜家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回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給茜姐打了個電話,訴說一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相思之情,茜姐就說貧嘴,她就問:“那我昨晚叫你過來,你怎麼不過來?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我笑了笑說茜姐,昨晚可是說好了,你不許生氣哦。茜姐就說我沒生氣啊,我說的是事實啊。我頓時無語了,茜姐年齡比我大,但現在感覺像小孩子一樣。我隻好甜言蜜語的哄著茜姐。
茜姐說你們男人的嘴就知道會說。我笑著說我們嘴除了會說還會接吻啊。茜姐說沒皮沒臉的,哄我不行,必須拿點實際行動出來。我說啥實際行動?茜姐說你晚上下班請我吃飯。我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