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一會兒,我看見前麵迎來了五個個黑影,他們邊走邊笑,近了後,我發現就是狼頭男他們幾個,還多了一個人是女的,估計是洗頭房小姐吧,穿著黑絲襪打扮的很妖豔,邊走還邊和狼頭男熱吻。
我看見他們,華哥他們自然也看見了,王壯就第一個衝過去,我們也緊跟著其後衝了過去,華哥和小黑哥在後麵抽著煙走著。
王壯衝了過去,一腳把狼頭男踹翻,然後和剩下的三個男的打起來,一打三還不虛,小黑哥見此眼睛一亮,多看了王壯一眼。我們跑了過去,準備動手幫王壯的時候,小黑哥就飛奔過去,一腳飛踹在狼頭男一個手下身上,那手下慘叫一聲飛了出去,不是我誇張,真得飛了出去,至少被踹飛三米。
小黑哥帶來的幾個人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是東北人,打架都是一把好手,他們用得力氣都挺大的,而且王壯打得極為賣力氣,可謂拳拳到肉,顯然十分出氣,沒一會兒就打得他們四跪地求饒,狼頭男不斷求饒道,華哥,別打了,我錯了,我真得錯了。
至於剛才和狼頭男他們四個在一起的洗頭房女的嚇得大叫了幾聲,黃毛指著她罵道,臭娘們,你要是再叫聲一聲,信不信我把你衣服都扒光吊在樹上用鞭子抽?那洗頭房女的嚇得捂著嘴,驚慌失措地不敢再叫了,然後她趁我們打人沒注意,偷偷溜走了,我看見了,也沒追,畢竟我不打女人。
華哥沒理狼頭男,也沒說話,點燃了一根煙,在旁邊默默地抽了起來。一根煙抽完後,煙蒂落地,踩滅,華哥擺手叫我們停下,他走到鼻青臉腫的狼頭男麵前,狼頭男雙腿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估計真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了。
華哥拍了拍狼頭男的肥臉,彎著腰壓低嗓音問道,你知道錯了?狼頭男像小雞啄米一樣連忙點頭,華哥又問那你知道錯在哪裏了嘛?狼頭男楚楚可憐道,我錯在不該去華哥的酒吧鬧事。
華哥聽了沒說話,站起身來,再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一個巴掌抽在狼頭男臉上。那巴掌很快,快到我隻看見個影子,那巴掌也很響,就像在這寂靜的街道上放了一顆鞭炮。狼頭男被這巴掌打得齜牙咧嘴的,估計疼痛的厲害,本來就肥腫的嘴巴頓時又腫了幾分,嘴角都開裂了,滲透出幾點血絲,但他不敢喊疼,也不敢叫喚,怕再次激怒到華哥就閉嘴強忍著。
華哥抓著狼頭男的頭發,臉貼近他,低聲問:“說,是誰指使你來我酒吧鬧事的?”狼頭男跪在地上直磕頭道:“華哥,我錯了,我真得錯了,你饒了我吧,是誰我真得不能說啊。”
“哦,不能說是吧?”華哥似笑非笑地看著狼頭男:“看來還是給你的教訓不夠啊,還得給你長點記性。”話音剛落,不僅是狼頭男,連我都愣住,他們都被打成這樣了,難道還不夠,還要怎麼教訓?華哥站起來拍了拍手看了小黑哥一眼,小黑哥就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他隻問了一句車開來了嗎,得到答複後,他說出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然後掛了電話。
大概十分鍾不到吧,一輛麵包車打著遠光燈開了過來,遠光燈的光芒落在狼頭男的臉上很刺眼,他連忙用右手遮住眼睛,麵包車上下了個男的,我覺得有些眼熟,然後有點印象,好像也是酒吧的一位保安。
保安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狼頭男他們四個問:“就他們幾個?”華哥點了點頭。保安就從麵包車裏拿出四個麻袋還有一捆麻繩和膠卷,然後扔在狼頭男他們腳下,小黑哥彎著腰看著狼頭男他們問:“是你們自覺點自己把自己綁起來,還是要我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