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說完這話便走出貴賓室,而身後的股東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都莫名其妙的帶著一絲忌憚。
大棒子已經砸下去了,接下來的就是給胡蘿卜了。
而且聽候三說,接下來燕京的許多貴族世家都要來鬆江市發展自身的勢力,想必來都是一些公子哥之類的,而且候三已經幫陸峰接下來邀請函,而這場宴會就是在四天後。
雖然陸峰有點不想去,但是為了航海集團之後的發展,這場宴會他是不得不去。
即使那是一群煩人的公子哥,但是他們生活的力量還是不可忽視的,雖然航海集團在鬆江市可算得上是一個巨頭,但是如果放在燕京來看的話,航海集團也無非隻是一個處在中下遊徘徊的小集團而已。
說到底還是地域差異。
“候三,你說我今天做的對不對?”
陸峰走在前麵,看著一臉笑意的候三問道。
“這件事情您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關於對錯,您不是早有一把尺子在那橫梁了嗎?這件事情就不需要問我了,以後我隻會問你,提出意見,而不會建議你。”
候三這話說的很是聰明,陸峰聽見他的話也明白了。
候三不想參與到這些世家的爭鋒,特別是航海集團,現在這麼多股東已經到達鬆江市,而且接下來燕京的許多富家子弟要來鬆江市發展勢力。
到時候肯定是一場血戰。
並不是打打殺殺才能叫做戰爭,而這商場上的商戰更為可怕。
“既然你選擇明哲保身,那我也就不苛求你了,畢竟這世間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陸峰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便走到他前麵去了。
候三的意思他早就聽清楚了,他不可能為難候三,隻要候三能夠暫時幫助他就可以了,他隻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階段。
還沒有走出南方航空,陸峰便是感覺周圍有一些奇怪。
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客流量最大的時候,但是這個南方航空卻意外的很少人,如果放在平常,陸峰也就是笑一笑就過去了,畢竟這種事情跟他無關。
可要知道現在鬆江市可是處在一個多事之秋的階段,不管是明麵上還是暗地裏的人都對陸峰有一些不非之想。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因素,陸峰才必須要倍加小心,如果一個不算,就可能陷入萬重不複。
而就在這時危險凸現。
一旁的候三也是察覺到了,連忙躲在陸峰身旁,而陸峰也是猛的一把推開他,他自己有體術在身,對付一般的襲擊不成問題,可他知道候三卻是沒有半分體術誕生的,甚至他要比普通人都要弱上一點。
陸峰又怎麼可能讓他來幫自己阻擋。
而且對方這架勢明擺著就是衝陸峰來的,讓一個與這件事情無關的人替自己死了,陸峰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隻手直接擋在麵前!
衝出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手上拿著一把短刃,而這斷刃現在就死死的卡在陸峰手上。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通過南方航空的大門進來的,但這個問題也不是現在陸峰需要想的。
手上的疼痛,再一次讓陸峰清醒了過來,也是連忙閃躲。
但……他卻發現,那把斷刃已經深深的嵌在了他的手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