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靜夢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
陸峰笑著,手指牽動著手上的手銬,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脆響。
“我們兩個當然沒有見過麵,不過像你這種奸商,我恨你那又怎麼樣了!”
“還做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我當然是要除惡務盡!”
說完這兩句話,元靜夢便是轉過臉去,似乎跟陸峰多說一句話都是對她莫大的侮辱一般。
陸峰也是無奈,不過想來航海集團那邊的律師應該早就到了。
押送著陸峰進審訊室,陸峰坐在那熟悉的觸感上也是有些惆悵,這短短的幾天就來了兩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人陷害。
“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我勸你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坦白說這袋東西是從哪裏來的,說不定我們還可以為你申請減刑。”
陸峰看著元靜夢一臉嚴肅的模樣也是笑了,自己都沒承認這東西是自己的。
“警官大人,我想,你先問我事情的經過的同時,是不是應該先看一下那份錄像帶,而且再說了,我的律師還在外麵等著呢,你可以先去跟我的律師溝通一下。”
看著陸峰這幅不急不緩的樣子,元靜夢心中暗氣,但是她也不好說出來。
如果陸峰真的是冤枉的,她自然也不能冤枉陸峰。
把錄像帶放進讀盤機裏,陸峰在一旁斜著身子看著屏幕,嘴角上掠過一抹微笑。
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自然有底氣來麵對這可以當做證據的錄像帶。
但是一旁的元靜夢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在她眼中陸峰就是一個奸商而已,她自然是要抓住這種奸商的把柄,然後將他一擊致死的。
在她看來這個錄像帶就是陸峰的借口,畢竟誰會無緣無故把這麼大一袋東西塞到別人的口袋裏,而且要知道,這種東西本來就很昂貴。
如果陸峰真的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那麼為什麼別人要陷害他呢?元靜夢也是在緊緊盯著錄像帶上麵播放出的內容。
在她看來這完全就是陸峰拖延時間的技巧而已,不過即使再怎麼拖延,等到事實暴露的時候,陸峰最終還是要乖乖伏法。
隻不過,陸峰的確是被冤枉的。
看著那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重重地撞了陸峰一下之後,元靜夢也是麵色一變。
“警官大人,我勸你還是把這一段錄像放慢一點看吧,你可以看到他的手,拿出了那一包東西,然後塞進了我的衣服口袋裏。”元靜夢聽見他的話,麵色更是陰沉。
但是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冤枉陸峰的,那麼她也沒辦法,此時也是將錄像帶調慢了幾倍。
這一調慢事實真相就清楚明白了,果不其然,就是這黑衣男人把那一袋東西塞進了陸峰口袋裏,陸峰看見這一幕也是微微的笑了笑。
“我之前就跟你們說了,我的確是冤枉的,可是你們非不信。”
元靜夢看見陸峰這副模樣也是有些氣不過,冷哼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隨後,孫玉書便一臉慍怒模樣走了過來。
“誰讓你們把陸峰先生關起來的這件事情,跟陸峰先生本來就沒有關係,而且他是鬆江市裏最討厭這種東西的人,也正是因為在他的帶領下,鬆江市才能減少這種事件的發生。”
“可是你們現在卻把我們鬆江市的大功臣關在這裏!”
聽見他的話,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也是連忙進去給陸峰鬆了手銬。
幾步走出審訊室,陸峰看著一臉怒意的孫玉書也是笑了笑。
“老孫,你現在用你的勢力馬上給我查一查那個燕京來的田家,還有上一件事情都是和他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