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你可知罪?”
那坐在高台子上的大長老,張口便是這樣的一句話,陸峰聽見也是不禁有些愕然。
“罪?”
陸峰在這宴廳之上放聲大笑。
“老頭我剛剛好好跟你說話,是在尊敬你比我年長,但是你要是如此信口雌黃,顛倒黑白,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敬了!”
陸峰這話一說,不僅僅是那大長老麵色一變,就是坐在旁邊的幾個中年男人也都是放聲嗬斥陸峰。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對我們軒家的大長老如此不敬!是不是家裏欠管教了!”
“來人啊,按照我們族規對大長老不敬的,先打上一百板子再說!”
陸峰看著軒家的兩個族裔拿著黑漆大板便是要上來毆打自己,也是冷聲笑了一下,順手將其中一人手上的板子折斷。
“怎麼?說不過我就想要濫用私刑了?我可告訴你,我們航海集團可和華國有協議,你今天要是沒有殺了我,那我也可以保證你們軒家以後絕對過不上一天安寧的日子!”
那兩人聽見陸峰的話非但沒有害怕,臉上更是湧出了一絲譏諷。
“華國?小子,你以為你是誰?華國也能看上你這樣的紈絝子弟?我告訴你,今天這一百大板,你是挨也得挨,不挨也得挨!”
“來人啊,我都要看看這小子的骨頭有沒有他的舌頭這麼硬,今天這一百大板,誰要是敢懈怠了一下,那就別怪我用族規治罪!”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大長老身旁的軒武奇也是開始哀嚎了起來。
“大長老,你看這個小孽畜,居然把您的孫子,咱們軒家的繼承人給打成這副樣子!”
說話間,軒武奇便是讓人把已經快要奄奄一息的軒邦肖給抬了上來,而大長老看著那雙腿猶如兩個血洞一般的軒邦肖,麵色更是陰沉。
“軒武奇!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辦?今天這小孽畜已經落入我們軒家的手中,他是插翅難逃!”
剛剛最先說話的那中年男人看著軒武奇也是冷身道。
“這小孽畜已經落入我們軒家的手中,我兒子是怎麼受的傷,我也要讓他感受一下同樣的感覺!而且我還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在台上的大長老聽見軒武奇的話,也是麵色微微一變,看著台下一臉囂張的陸峰,沒有說話。
宴廳之上,沉寂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由大長老最先打破了沉默。
“那就這樣吧,把這個首犯陸峰拉下去,先打一百大板,然後將他的腿依照大少爺的模樣,也給他打出兩個血洞,然後再給他丟到市井之上,讓他要飯十年!”
陸峰看著台上如同閻王一般宣判了自己命運的大長老,也是直接將坐著的凳子踢開,發出了一聲冷笑。
“老頭,我能坐在這裏聽你說話就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你居然還想治我的罪?”
陸峰也是覺得自己和這個老頭講理,就是他今天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
這老頭連這件事情的原委都沒問,就直接依照軒武奇的一麵之詞來定論他有罪。
“大膽,你居然敢對大長老如此不敬,來人啊,給我拿下!”
坐在一旁聽審的中年男人看著陸峰這副模樣也是急忙叫來了侍衛,想要將陸峰拿下,但是要知道陸峰這一回帶的人可不僅僅隻有這麼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