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沒有絲毫設計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敢隻身一人闖入如此腹地?
就在他說完這話的同時,一群武裝到牙齒的壯漢便是闖了進來,雖然說田家的保衛迅速的趕了上去,但沒一會兒便都是退了回來。
陸峰這回學精了,這是他一號碼頭的兄弟,精銳中的精銳。
但是要比華夏特種兵還要強大的一支隊伍。
田俊先看見這副模樣也是麵色一變。
而田黎慶也是麵露苦澀。
“怎麼?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敢孤身一人闖入你們田家了嗎?”
陸峰看見自己的人來了也是悄悄的放下了自己一直指著田黎慶的槍,畢竟在他看來田黎慶隻是受了無妄之災而已。
不過即使是受了無妄之災,也必須要得到懲罰。
現在最主要的是田俊先。
陸峰拿著槍,緩步走向一旁,還在大放厥詞的田俊先。
“怎麼?你現在覺得你沒有絲毫優勢了,對嗎?”
陸峰的腳步聲,宛如重錘一般,錘在田俊先的心房。
不管他有沒有對王婉兒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這件事情終歸不能善了了。
看著陸峰微微抬起槍的手勢,田俊先麵色大變。
“陸峰,你聽我說,我沒有對王婉兒做出什麼事情,這妮子誓死反抗,我又哪敢對他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
“陸峰!你千萬別殺我,咱們有話好說!”
看著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模樣,陸峰冷笑了一聲。
陸峰要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隨後便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陣血汙和慘叫聲,田俊先漸漸的昏迷了過去,而就是陸峰的這一槍,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當上田家的家主了。
頭緩緩轉了過去,看著麵無血色的田黎慶,陸峰像是安撫著他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田黎慶,我看你現在還年輕,在還有精力的時候,再生一個吧。”
陸峰說完這話便是揚長離去,而侯三帶著他的人開始搜尋起了王婉兒的蹤跡。
畢竟,王婉兒肯定就被田俊先藏在這田家大院的哪一個角落裏。
在一看那倒在地上已經昏厥的田俊先,隻見他的雙腿之間滿是血汙,子孫根已經徹底毀掉。
他這一輩子再也不能被稱為一個男人了。
而田黎慶也是看著倒在地上的田俊先,麵色呆滯。
要知道田俊先已經早就被他定為了家族的繼承人,眼看著他馬上就要退居二線,讓田俊先正式的成為田家的主人。
卻發生了這檔子事。
家族中的那些老家夥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沒有男人的能力的繼承人來坐上家主的位置的。
沒一會兒,侯三便是抱著王婉兒那小妮子跑了出來,把他送上陸峰的車,看著那一臉血汙的小妮子,陸峰也是輕輕地將他擁入懷中。
看來這小妮子的確受了不少苦。
看著他手腕上包裹著的繃帶,上麵滿是髒汙。
田俊先的確想要對王婉兒這小妮子做出不軌的行為,隻不過卻被王婉兒用命相逼,甚至在自己的手腕上劃出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口子,這才讓他住手。
陸峰看著這小妮子在自己懷中熟睡的模樣,麵色微微陰沉。
隨後便讓侯三開車去了市立醫院。
但是陸峰心中也有一絲顧忌。
再怎麼說,江然還在那裏。
江然這個很聰明的女人,而且他也明白,陸峰可能在外麵也有了其他的曖昧之人,但是他並沒有跟陸峰提起這件事情。
就仿佛陸峰從未有過這種事情一般。
陸峰一想起這件事情便是心中愧疚。
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妮子,心中愧疚之意卻是如同浪潮一般,激湧而上。
陸峰明白,如果自己再不變得強大一些,恐怕到那個時候,他連保護這些人的力量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