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這話無疑是鏗鏘有力。
但是李海友像是聽見了什麼彌天笑話一般開始放聲大笑了起來。
“你還真是天真,那我告訴你,在這華夏軍部,不是什麼部長說了算!”
“而是老子!”
說完這句話,李海友直接放聲大笑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是公留辰。
陸峰也是沒有想到公留辰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再說了,如果公留辰不來救它的話,他自己也能脫困。
那是令陸峰驚訝的是,跟在公留辰身後的人。
詹藍泉部長!
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來到了這裏。
公留辰對著陸峰笑了一聲之後,隨後看向麵色陰沉的李海友。
“我說,最近我們華夏軍部有這麼多教官突然離職,我還以為是我們軍區的待遇不好呢,原來是你在背後暗中搗鼓!”
“我沒有!”
李海友一副耍賴的模樣,但是他不知道他剛剛對陸峰所說的話語,全被門後的詹藍泉部長以及公留辰聽了個幹幹淨淨。
詹藍泉看見他這副模樣,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李海友,你剛剛說的什麼?在這華夏軍區……你最大是吧?”
詹藍泉微眯著眼睛向前走去,而李海友看見他這副樣子麵色急促。
“詹藍泉部長,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而且我說過,在華夏軍區至高無上的法律機關是軍部法庭,而不是你這所謂的……”
“詹藍泉部長!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個誤會,我是和陸峰鬧著玩呢!”
“鬧著玩兒,那等一會兒看看軍事法庭會不會相信你的話就行了!”
聽見詹藍泉部長著最後一句話,李海友,也是瞬間麵無血色。
他也很清楚,他剛剛所說的話,恐怕都被詹藍泉和公留辰聽了個一幹二淨。
那他現在上軍事法庭豈不是自掘墳墓嗎?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方法。
李海友也是直接掏出了一直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槍,死死的指著詹藍泉!
而就在他掏出槍的一瞬間,公留辰也是拿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
頓時間,劍拔弩張!
陸峰看見這一幕也是麵色一變,要知道李海友現在完全是狗急了跳牆。
要是他真的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走,真的對詹藍泉部長做出什麼事情,那這個罪過可大了。
但是陸峰現在不好插手。
可就是那一瞬間,一直是李海友的同盟的那個女人,卻突然對他動起了手來。
為了自保,他已經無路可走。
狠狠的一拳砸在賭球的後腦勺上,李海友看著他,麵露譏諷之色,隨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陸峰很清楚,以他那個力度砸在後腦勺上,要麼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要麼就是當場死亡。
但是李海友現在已經犯了謀逆之罪。
無論怎麼樣,他都是一個死字。
陸峰微眯著眼睛,看著這女人,麵色微變。
真是個狠人。
居然到了這種時候,連自己的同伴都殺。
而那女人看見李海友那一抹目光,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隨後便是拿起了李海友的槍遞給了詹藍泉。
“部長這個家夥我早就看他不老實,所以這一路上我也是一直在盯著他,這狐狸總是要露出馬腳的!”
“行。”
詹藍泉看著這女人,笑意之中卻是沒有那麼多的善意。
“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反正知道的人也隻有你我幾個,切記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