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想到羅濤對付自己兄弟的手段,頓時感覺渾身酸癢疼痛,簡直難以形容!
“蛔蟲隻是叫我們把車開到本城廣場,然後就下車走人。他會派人去把車開走的。”
光子終究還是說了蛔蟲的計劃。
“東子,去本城廣場!”羅濤不管光子說的真假,先開到那裏試試再說。
很快車子開到了本城廣場。
“光子,下車!走你的。不過,別想著告密什麼的,你也知道我會在你身上耍點小手段!”
羅濤打開車門叫光子下車走人,自己和華東以及鐵山卻藏身在車裏等著蛔蟲派的人來。
大概在光子走了二十分鍾之後,阿爾法的車門被人打開了。
一個女人輕輕坐到了駕駛座上。她剛想發動車子,卻發現一把刀子抵在了她的頸部大動脈上麵。
“朱寧,是你嗎?”
羅濤看著朱寧那熟悉的麵容,喉頭不禁哽住了,滿臉不信的問道。
“混蛋!該死的光子,竟然騙了老娘!”
那女人卻根本沒有理會羅濤的問話,而是舉起雙拳砸在了阿爾法的方向盤上,大聲咒罵道。
“你到底是誰?”
這時候羅濤也發現這個女人隻是酷似朱寧而已,說話,做事等等,一點兒都不像是朱寧。
“你管老娘是誰!得罪了蛔蟲,你們早晚不得好死。”
方燕然沒想到隻是來完成蛔蟲老板吩咐的一個簡單的任務都會被人用刀子抵在頸部大動脈上麵。
不過,這一點兒都不影響她那囂張跋扈的風格。
“既然是個悍不畏死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沒有了朱寧的消息,隻是一個看似朱寧的女人而已。
羅濤跟華東眼神確認,那天華東看到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之後,頓時打定了主意。
一個手刀砍在方燕然的脖頸上,使得其昏死過去。
“濤哥,現在怎麼辦?”華東和鐵山二人四目相視,最後全都看向了羅濤,問道。
“不咋辦。直接把車開走。找個地方先放起來。”
羅濤這時候也挺心煩。畢竟自己這次是來找朱寧的。結果,根本沒有找到。
當然也許還得從頭再來,但是羅濤明顯感覺自己的勢力不夠大,尤其是情報係統方麵,簡直就跟瞎子一樣。
若是能夠建立或者借用一個能夠為自己提供各種情報的係統,那尋找朱寧起來,一定會省時省力許多。
想到這裏,羅濤摸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
“喂,你好,請問是黎紅珍,黎隊長嗎?我是羅濤,找你有點兒事兒商量哈。”
羅濤給黎紅珍打電話,心裏麵卻是也很清楚,該怎麼說。
“嗯,我是黎紅珍。怎麼?羅濤先生開著裝了十來億美元的汽車在本城的大街上晃蕩,是不是挺過癮的哪?”
手機那邊響起了黎紅珍冰冷卻充滿調侃的聲音。
果然和羅濤猜想的不差分毫。
“濤哥,怎麼回事兒?”華東和鐵山一頭霧水,絲毫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黎部長果然是對我羅濤盡心盡力。那好,我要用這錢來作為加入特殊部門本城分部的資金如何?”
羅濤示意華東和鐵山噤聲,然後開始跟黎紅珍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