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碩自芸娘房內出來後,便去了前廳,陶穀正被綁跪在地上,元碩進來後,滿眼殺意的看著陶穀:“陶穀先生,真是一番好算計啊!”陶穀說:“今日既落在了府君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元碩冷笑著說道:“不想陶穀先生竟也有這般氣節!本君既不殺你也不剮你。”陶穀疑惑的看向元碩,不知元碩心中打的什麼主意。“本君覺得陶穀先生腦中計謀無數,本君到想看看,陶穀先生這腦袋裏裝的,同尋常人有何不同。”陶穀一聽,大驚失色,急吼道:“元碩!是英雄救給我個痛快!”元碩笑著說道:“陶穀先生話真是有些多了,本君聽著甚是聒噪,來人,將陶穀先生的舌頭割了。”陶穀驚的直欲逃脫,兩個侍衛直接便將陶穀按住了,另有一名侍衛拿著匕首走了過來,陶穀驚的雙眼瞪的滾圓。那侍衛手起刀落,陶穀的舌頭便割了下來,陶穀疼的嗚嗚直叫,滿嘴鮮血,瞪著眼惡狠狠的看著元碩,元碩斜靠在椅子上,說道:“陶穀先生這雙眼睛看的本君甚是不舒服,不如剜了吧。”說完便抬手示意侍衛上前,陶穀滿臉驚恐,又是被兩個侍衛按住了,另一個侍衛手腳利落的便將陶穀的雙眼給剜了出來,陶穀滿臉鮮血,疼的直嚎,滿屋皆是淒厲的叫聲。元碩斜眼看了看那雙眼珠,對侍衛說道:“將這些東西扔了喂狗。”侍衛領命下去了。陶穀驚慌的連連給元碩磕頭,口中嗚嗚不知在說些什麼,顯然元碩這般舉動,已經徹底將陶穀擊潰了,他寧願求死,也不想再受他這般折磨,陶穀額頭磕的都滲了血,元碩佯作驚慌的說道:“快將陶穀先生扶好,莫要傷到哪裏了。”兩名侍衛便將陶穀緊緊的架住,元碩笑著說道:“對了,本君方才是想看看陶穀先生這腦袋裏裝了些什麼的,這一打岔的,倒差點忘了。”陶穀驚嚇的拚命搖頭,那兩名侍衛緊緊的按住陶穀,另一名侍衛拿著鐵錘便山前來了。“幸好陶穀先生看不見了,不然看見這家夥,定是要害怕了。”元碩看著鐵錘,笑出聲來。元碩一抬手,那侍衛便一錘敲向了陶穀的天靈蓋,腦漿瞬間迸裂,陶穀瞬間一命嗚呼了,元碩看著地上的陶穀,一臉厭惡的說道:“快收拾收拾,別髒了本君的客廳,屍身扔出去喂狗。”那幾個侍衛領命便去了,元碩往芸娘的臥房去了。
元碩回來時,見那大夫已經熬好了湯藥,婢女們正欲給芸娘喂下,元碩說:“你們先退下吧。”元碩自婢女手中接過湯藥,坐在了床邊,那大夫正欲退下時,元碩叫住他,問道:“夫人現在如何?”那大夫謹慎的說道:“脈象平穩了,已無生命危險,稍後便能醒來了,隻是還需好好調養,才能恢複如初。”“你下去吧。”元碩說道。那大夫趕忙應聲下去了,元碩疼愛芸娘是整個尹川都知曉的事,那大夫診治時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絲毫不敢有所怠慢的,總算是無礙了,那大夫也總算是舒了口氣。眾人離開後,元碩端起湯藥,一勺勺在嘴邊吹涼了,小心翼翼的給芸娘喂下,眼中滿是擔憂和憐愛。“芸娘,你莫要怕,已經沒事了,很快便會好了。”元碩的聲音溫柔的很,與往日裏大不相同。芸娘一口口的喝下元碩喂的湯藥,卻還是沒有睜開眼來,元碩將湯藥喂完後,和衣躺在了芸娘身邊,輕撫著芸娘的臉頰,笑了笑也閉上眼睡了。這些日子一直在軍中,也未好好睡過,在芸娘身邊,終於能安心的睡一覺了,頓時覺得疲憊的很,很快便睡著了。元碩睜開眼時,便見芸娘笑看著自己,元碩緊緊的握著芸娘的手,歡喜的說道:“你終於醒了。”芸娘點了點頭說道,“讓府君擔心了。”元碩緊緊的摟著芸娘,溫柔的說道:“芸娘,今日可是嚇壞我了,我真怕你就這麼要離開我了。”芸娘輕輕撫著元碩的背脊,說道:“芸娘也以為再也見不到府君了,如今竟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元碩說:“以後不可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你要相信我,是有辦法救你的。”芸娘笑著用力的點點頭,“一直是府君保護芸娘,芸娘也想能為府君做些什麼。”元碩聽芸娘這麼說,感動非常,緊緊的抱著芸娘,心中滿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