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了什麼,閉上嘴不再詢問。秦漁看見我這奇怪的樣子,反而問我,“子夜,你剛才想問我什麼?”
“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來,你之前幹嘛去了?為何我們一回頭你人就不見了?”其實我本來是想問問秦漁還有沒有潛水丸,可現在就算不問我也看出來了,秦漁肯定是沒了。
“之前…處理了一點事。”秦漁好像不想說出來的意思,目光躲閃,這一點也不像她。既然秦漁不說我也沒有為難她的意思,不論她做什麼,我都會選擇相信她。誰叫她是我小師姑呢!這一路上什麼危險都是她在抗,不管秦漁做什麼,反正她不會害我。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裏麵最沒主意的就是白葬,他本來想往前遊遊看,結果遊了幾下,看我們兩個都不動的停在原地,又退了回去。
秦漁自手中捏訣,此訣捏成,綻放出刹那的光華,明晃晃的,待現行卻是道家的八卦陣。八卦陣一遇上羅盤之前渙散的藍光又重新聚攏,可秦漁的額頭上卻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小師姑,你怎麼了?”我焦急的抓著她的胳膊問,些不碰不要緊,一碰我便感到濃重的濕黏感,而秦漁的袖子染紅了一大片,連同我的手心均是一片血跡。秦漁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子夜,我沒事。你聽我說,我們現在所處的狀況非常不好,之前我又碰到了那個黑衣人,他上次說是來取昆侖冰髓的,想必應該也在這裏。”秦漁說話帶了幾分虛弱。
我一聽頓時便明白了過來,為什麼當時秦漁會一反常態,不顧白葬的死活。
“這麼說,當時你是故意說那些話,好激我去救白葬?而你之前之所以不見,是去引開那個黑衣人了?”秦漁一時哽住,饒是她這麼聰明的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在吵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呀,凶八婆,啊呸,不是,你這胳膊怎麼弄的啊?”白葬滋哇亂叫一聲。我心中卻無比煩躁,黑衣人的厲害我是見識過的,我不知道他和師父相比究竟誰厲害,但可以肯定得是秦漁絕不是他的對手。
“沒什麼,走吧。”秦漁淡淡一句,扯了我兩下卻沒有扯動,最後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此刻有種衝動,想把秦漁狠狠抱在懷裏的衝動。雖然除了師父之外,秦漁是陪伴我時間最長的人,但居然可以為我做到這種地步,我心中還是難以平靜。
“好,走吧。”最後理智壓過了衝動,我牽著秦漁的手向前遊去,秦漁似是微微愣了一下,要知道換作平常我見到她肯定是逃不過就閃,閃不過就暈的。
通過羅盤的指引,我們來到了一塊黃褐色的肉壁旁。觸碰上去綿綿軟軟的,像是一塊海綿一樣。白葬露出猥瑣的表情,還多戳了幾下。
我抽搐了幾下嘴角,憑借一個正常男人的思維,我大概能料想到這家夥是把這一片軟綿綿想象成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