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也穿過裙子,不是因為我變態,而是有一次打撲克打輸了秦漁硬給我套上的。那玩意穿著還挺得勁的,以至於我曾在一段時間思考過,為什麼穿裙子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可是現在看著穿裙子的男人在水中跑來跑去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變態。他們身上裹著的不是稻草,而是水草。充其量跟野人也沒什麼區別。
老太太挺熱情的,一個勁的讓我進去,這些房子都不是很高,特別是門,我必須彎下腰才能進去。老太太將我領到了最裏邊的廣場,廣場上張燈結彩的,有好幾個侏儒嘴上叼著大喇叭,聲音吹得倒是不響,就跟口哨的聲音差不多。
“這是幹什麼呢?”我問一旁的老太太,她笑了笑,沒說話,而是拍了拍手,廣場上的人都靜了下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特別是前排那幾個姑娘看著我的眼神就像狼看到了羊。
相對的,那幾個男人看到我倒是不怎麼開心,而是像老頭子的眼神一樣,對我充滿了敵意。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退後了幾步想離開,這地方也許沒我想象的這麼簡單。
“你不是想知道那塊昆侖冰髓上的晶冰要怎麼才能融化嗎?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老太太不懷好意的笑,看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真實目的。
昆侖冰髓是維持整個空間的源泉所在,若是我帶走了它,這裏的空間也會相應崩塌。就比如那些史前怪物,肯定也會消失不見了。至於這群侏儒,我不知道他們的命運會如何,畢竟他們的脖子有腮看起來不魚不人的。
“什麼條件?”明知道有圈套但我不得不上鉤啊。老太太微微笑了笑,她好像猜到我很著急,這種感覺挺不好的,就好像你從一開始就被這個老怪物從裏到外看了個遍。
她經常說話隻說半截,這也挺氣人的。我一想到秦漁還在之前的地方等我,我沒跟她說一聲就走了,也怕她醒來找不到我而著急。
老太太指了指前麵示意我跟她走,我猶豫了一下到底沒邁開步子。天下不可能有免費的午餐,單說這老太太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有夠可疑的了。
“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同伴,我得告訴她一聲,不然她找不到我該著急了。”我這麼說聽起來有點像小學生和媽媽的橋段,但秦漁確實是我的長輩,這樣算起來也確實沒錯。
“你的同伴?你說的同伴是不是台上的那個啊?”老太太笑眯眯的指著台上的一個被五花大綁抬上來的女人,她不像這群小矮子一樣她有一雙纖細的大白腿,身上綁著又粗又長的繩子,嘴被一塊白布緊緊的封著。我看的很清楚,這個人不是秦漁,這人我並不認識。
但既然在這裏遇到了我沒理由見死不救,如果我說這個女人和我沒關係的話,單看下麵那群矮子猥瑣的眼神就知道這姑娘將會遭遇什麼。
我點點頭,“沒錯,她是我的同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有那麼一瞬間感覺這姑娘衝著我笑了一下,再仔細看去,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淚眼婆娑的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