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不懂沒關係,我懂就好了啊。作為一名資深的現代青年,我必須要給它們普及撲克的奧秘。況且如果一隻鬼它連撲克都不會打的話,那麼恭喜它已經提前步入了被驅逐的行列之一。
兩隻鬼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拿著一把撲克在它們的眼前晃了晃,又翻牌又洗牌,一切動作渾然天成,一看就是個洗牌高手。
當然洗牌高手這不僅僅是個比喻用詞,事實上來形容我挺貼切的。雖然我們久居道觀,可並非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用那種老一套的形式刻板的過日子。
師父從來都秉持著與時俱進的原則,隻要是山下有的他都有,山下沒有的他也有。以前秦漁在的時候我們最常玩的就是撲克,每次都是我洗牌,當然我輸的也最多。所以隔天的早中晚三餐統統都我包圓,臉上還得被貼小紙條。
現在想想,那真是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了。我的廚藝還有我洗牌的各種技巧都是那時候練出來的。不過秦漁走之後,我和師父三缺一,就再沒玩過。沒想到上次回去的時候,看到他玩上了網絡版的鬥地主,還安上了寬帶,我知道他其實也挺懷念的。
但這話我肯定不能當麵和他說,這老騙子臉皮賊厚,我要是說了,他肯定又得自戀的以為我和秦漁兩個人都惦念他。
提起這件事,我又想到了秦漁。我相信她還活著,說不定現在就在山上等著我回去。至於為什麼秦漁沒有帶上我一起,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還有,就是不想往那方麵想。
“好了,這次我們來玩鬥地主,三局兩勝。如果我輸了,我就把臉皮給你們。如果你們輸了,你們就讓我看你們真正的樣子,如何?”
無臉鬼雖然以竊取別人的臉皮為生,但它們相當的遵守遊戲規則。另外在那個人輸之前,它們的形象還是比較呆萌的。如果輸了這場遊戲,那麼不好意思,它們可能要凶相畢露狠狠的將你的臉扯下來了。
我倒是不擔心它們會作弊,因為它們一向秉承著公平公正的原則。當然這件事的前提是我也不可以耍老千,不然它們同樣會凶相畢露。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沒玩過撲克這種東西,看上去對它還挺好奇的。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當然牌這種東西,能不能打的漂亮,除了看牌技之外,最重要的還是運氣。你運氣不好,抓得一手破牌,到最後想贏也困難。
不過我也是奇怪,現在什麼樣的人能連撲克都沒玩過呢?而且看它們兩個的樣子,應該是剛死不久的鬼,現代人還有不會打撲克的?
三局下來,果不其然我都贏了,而兩隻鬼完敗。
“嗬嗬嗬,承讓承讓啊。”我拱手謙虛的微笑,這種單純虐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主要我以前經常跟秦漁和師父他們玩,他們兩個都是賭王級別的,這一來二去,我這手都練出來了,別說是它們兩個生水蛋子,就算是跟外麵那些會玩的玩我也不賴,所以我想不贏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