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一隻手到他的麵前,“別害怕。我不過是借你的手機一用,也順便證明一下你的清白。”
豈料這回他竟然一反常態的十分抗拒,警惕的瞪著我,向後退了好幾步,“虧我把你當個正常人,沒想到你真的是個精神病。陪你玩玩偵探遊戲嘮嘮閑嗑得了,你還真把自己當警察了。這是我的手機,憑什麼給你?”
“那我替你說吧。你之所以不給我手機,是因為你的手機跟她們的都不一樣。你手機上並沒有時間顯示。從進入酒店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來到了一個新的結界。這個結界是你的傑作。我說的對嗎?”我平靜的說著這一切,麵前的話嘮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他站定不動,突然抬頭看我,之前的憨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見他不回答,我接著分析,“我之所以在夢中看到黑衣人都是假象,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目的是什麼,但可以肯定得是,你希望我誤解,將我剛剛所經曆的夢魘當作是結界,從而忽略了,其實真正的結界是這個酒店。而所謂的夢魘不過是一個障眼法。”
“你就這麼肯定?”他抱著膀子,好奇的打量著我,似乎聽得很愉悅。
“其實這些都是我的猜測,真正讓我疑惑的是,夢中的那個人想要拿走的東西實際上並沒有拿走。還有你之前說我被夢魘住的話,也令人匪夷所思。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前台的兩個女人。”
“哦?”他挑了挑眉,像完全換了一個人。再或者這才是他的本性。
“我進來的時候兩人一人一部手機,所示時間均是九點整。白葬當時暈了,他不知道時間很正常。可我們是從鍾樓那裏走過來的,我不可能不清楚當時明明是淩晨一點。就算鍾樓的時間有誤,加之你說的正確,這幾天確實有殺人魔出沒,所以家家閉門不出,周圍店鋪夜店紛紛打烊關門。那為何獨留這家酒店是開門營業的?經營的哪門子生意?鬼的嗎?”
“你也看到了,我這酒店投資浩大,再說總有一些人不信邪,為了賺錢鋌而走險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就算深更半夜頂著風口浪尖要錢不要命的經營酒店,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吧。”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一看你就沒入住過正規的五星級酒店。在那裏,員工工作時間玩手機要被扣錢甚至開除的,而這兩個人居然無所事事的玩手機。可見這酒店裏平常也沒啥事,而且更像是在故意等著什麼人。”
“如果你覺得這些理由還不夠的話,那不如我來提一個問題吧。為何你的手機沒有時間顯示?”此話一出口。我明顯感到身前的人愣了一下。沒等他說話,我繼續補充道,“你不願意說的話,那我來代替你,好好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