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完美通關的辦法嗎?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鄭婉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將臉湊了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她的眼神怪怪的,就好像狐狸看見了兔子。
“並沒有…”我撓撓頭,“另外我還覺得有一點奇怪…”
“奇怪?哪裏奇怪?”我推開鄭婉使她離我遠了一些,誰料這丫頭簡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是何物,雖說現在確實比古代開放了不止一星半點,可這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間,說話歸說話,問問題歸問問題的,拜托臉不要貼的這麼近啊。我一適當的拉開與她的距離,她立馬蹦蹦跳跳的貼了過來。
“你記不記得我們十個人之中有一個老人?無論是女人也好,孩子也好。他們雖然看似薄弱,可卻也不是最弱勢群體。相比起來,老人的身體機能要差的很多,從某種方麵來看,他甚至不如那個小男孩。”我分析道。
“誒?照你這麼說,真是相當有道理啊。”鄭婉跟被電擊一樣不停的點頭附和我道,“如果要是被老人抽到了血腥牌,那可怎麼辦?這遊戲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說,為什麼抽到血腥牌上麵顯示的內容不一樣?我記得黑衣人說過,血腥牌有可能殺人,也有可能不殺人。可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來講,他有什麼能力殺人?在場的人就算再可憐他,也不可能讓他殺或者幫他殺別人。那麼,我想如果是他抽到了血腥牌的話,相對應的應該會簡單一些。”
鄭婉似乎不太讚同我說的話,皺了一下眉頭,繼而搖搖頭,“可是…如果真像你所說的,他抽到的血腥牌完成度要比其他人簡單,可以避免殺人的話…就算是斷掉一隻胳膊或是一條腿,也不會有人願意犧牲的吧…”
“這就要看遊戲本身的公平程度了。”
“什麼意思?”
“如果是暗箱操作的話,完全可以不讓他抽取到那張卡牌。但如果單純憑借概率來賭的話,每一個人抽到血腥牌的概率都是一樣的。這就不存在我之前說的,根據個人實力定義,沒一張血腥牌所代表的難度不同的問題。也就是單純的運氣的較量。”
“唔…照你這麼說來,我更傾向於第一種呢。畢竟從人情的角度來講,這樣對一個老爺爺太殘忍了。反正我看不下去。這個遊戲主辦方但凡有一點良心都不會是第二種情況的吧。”
“不。我倒覺得,他們會使用第二種方法。”
“為什麼?”鄭婉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因為這是遊戲。遊戲本身需要的就是公平性和趣味性。而將我們困在這裏的是一個變態殺人魔,他不可能對任何人抱有同情心的態度。與其說這樣,倒不如說,如果這裏真的存在有人抽到血腥牌不得不殺人的地步,而他卻又殺不了人隻能接受處罰的情況下,對於那個殺人魔來說可能也是一種愉悅吧。”
“靠,這個變態!”鄭婉憤憤不平的捏緊了拳頭。
“好了,多餘的我也不說了。等到明天早上抽牌一切就能見分曉了。我回三零九房間了,你也早點睡。這是我房間的門卡,不要再爬通風口了。”我說著將房卡放到了她的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