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易!?
我揉揉眼睛,試圖看清楚。然而那個身影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是我看錯了?
“隊長,你怎麼了?”如月打斷了我的思索。
“你在看啥呀,江隊?”方善純一邊調侃一邊眺望那個方向,“也沒有美女啊!”
“沒事,咱去前邊看看吧。”我說,走了沒幾步我感到一絲異樣,回頭望去林文雀已經不見蹤影,他們倆也不清楚林文雀是何時離開的。
“別管那個鬼胎了,別人不敢說,沒個千軍萬馬,林大會長掉不了一根頭發!”方善純說,“是個天嵐的人都不會為他擔心!”
她言語雖然有點發飄,但不乏讚美之意。林文雀是整個學校裏公認的老大,為人冷酷孤傲,之所以得到眾人的追捧或是敬而遠之,都是因為他的強大。
其實我也並不是擔心,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我連電話都沒給老師打。林文雀的電話李老師就有。
我們繼續往前走,腳邊的一個物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月,你看這笛子!”我在旁邊的一個攤前蹲下,那是一支玉笛,我把燈籠湊過去,“真漂亮。”
“確實。”如月在音樂上頗有造詣,但他並沒有評價過多。
的確支漂亮的笛子,金色的箍框在兩邊,末端一個紅繩打成一個華麗的結。撫摸笛身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好像水和油再結成冰,又油又量,讓人愛不釋手。火光沾染上去像是閃耀著金光,那嶄新的程度不像是古物。
笛子旁邊又張小牌子,是這個笛子的介紹,奇怪的是隻有這個笛子邊有牌子,上邊說是晚清的,價格模糊不清看不清是幾個零。
擺攤那人衣著還算是正常,戴了一頂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微弱的燈光也照不清他的臉,當然,照不清就對了。
“請問,這個笛子多少錢?”我不禁問道。記得父親有一杆竹笛,在家時經常吹奏,吹得不好卻甚是熱愛,自從我高二開始為了不吵我,就沒再動過,後來拿出來卻抱怨空氣潮濕,音沒以前好聽了。
“一千。”那人平和地說。
“這麼貴,能便宜點麼?”
那人搖搖頭。
我畢竟不是土豪,拉起如月就要走,按平常來說那人肯定會自己降價!然而即使我們走了幾步那人仍無動於衷。
“我買了!”方善純從一邊湊過去說,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的錢包,直接給了現金。我驚訝不已,想攔她,可是前已經給了,她一邊端詳那笛子一邊走過來。
“給,隊長!小禮物!”
她把笛子遞給我。
“這怎麼可以,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想推給她。
“喜歡的東西就要買下來啊!再說了,這小意思!”她衝我眨了下眼,我承認我有點心動。
最終我們和李老師到入口處會和了,燈籠隻還了一盞,倒不是為了那五塊錢,而是著實不方便。我沒提神易,隻告訴他林文雀失蹤的事,他並沒有不以為然,立刻打給林文雀。
電話裏一直發出嘟嘟的聲音,過了會兒,被掛斷了了。並不是沒打通,而是被掛了……
“放心,他沒事!”真不知道李老師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如月不是個愛笑的人,但他這次笑的比我還開心。
“我看看那笛子!”當我提出來玉笛的事時,他提起了很大的興趣。
笛子是被一張攤主贈送的紫色粗布所包裹的。
他一拿到笛子,表情驟變。他細心觀察了半天,表情越來越不對勁。難道是假的?
“笛子倒是不假,但是……”他邊觀察那根紅繩邊說。
“怎麼了,老師?”我感到不對勁。
“雖然很微弱,但這上麵的確沾染著魄!”他如是說。
“魄?會不會是隊長不小心,或者是那個攤主?”方善純和我想的一樣。
李老師奇怪地盯著我們,過了會兒說了一句讓我們後脊一涼。
“這上麵可是死人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