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魘。”林文雀冷冷地說。
傳說把上百種魘聚在一起封閉九十九天,最終隻會有一隻活下來,而這隻魘就被稱之為蠱魘。傳說蠱魘外形怪異與當初聚集的所有魘都不一樣,喜歡吞噬鬼體吸食魂魄。
“那種東西真的存在?”
林文雀不去理會他。
刀客們開始商量起來,畢竟得想個辦法。最終他們決定兩個人回去找救兵,剩下的人在留在這裏進陣對魘進行保守攻擊。
“我需要時間恢複,你們覺解了麼?”林文雀一隻處於眾人之外,等人們商量的差不多了他問了這麼一句。
眾刀客大部分都搖搖頭。
“那覺解了的留下來,用劍氣試試看,剩下的人還是去找救兵吧。”
“那你也一同回去吧!這裏還是太危險。”
“不可能,等我恢複好了,分分鍾滅了那條蟲子!”盡管林文雀幾乎沒有力量可以站起來了,盡管身上的衣服也因打鬥變得破爛不堪已經掩蓋不了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可他依舊高傲地說出這句話,“怕死的也趕緊走,設陣法也撐不了多久了。”
林文雀本無意諷刺,可眾刀客一聽這話立馬就上了頭。
“好!回去一個找救兵,一人照顧傷員,剩下的跟我進陣!”打頭的人高聲說。
“誰是傷員?!開玩笑,小心我滅了你!”林文雀語氣微妙地說。
眾人一笑回之,依舊按照打頭的人說的去做,一共有七人應付那個怪物。兩個覺解了的刀客在陣法之外釋放刀氣,刀氣劍氣在南北各地都是覺解後相當有代表性的招式,名字也都不一樣,北方多稱之為地罰,南方稱呼眾多。
剩下五人隻有一名刀客覺解了,就是那名打頭刀客,他衝在最前方打前鋒,眾人如同有非常精密的計劃一般,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進攻方向進攻方式。
“嗬,你們宋家練的有成果啊!”林文雀輕描淡寫地誇到。
“多謝誇獎,雖然我們南邊你們北方曆史悠久技法上也沒有你們嫻熟,但如今神氏已經不複存在,汲氏又隱居山林,我們宋氏自然要站出來。”留下來照看他的刀客回應道。
“神氏存不存在不是你這樣的無名小卒說了算的!”林文雀尖銳地說。
神氏家族自古以來都是義務除魘造福百姓並且與世無爭,無論北方還是南方的同行有求必應自己也沒有劃分地盤,在全國範圍內的鬼是行業裏享有絕對的盛名。林文雀關注的神易,起初也是自稱是神族的後人。
“不好意思,用詞不當。您說大概是殯儀館的那些……孩子吧?”這人不慌不忙地說,會長沒有回應,“他們剛剛進入這個行業裏,要成氣候恐怕要很久以後,我們刀王也在給予他們幫助!”刀客有點自豪地說。
“對於你們來說,不爭不搶,恐怕就是幫助了罷。算了,少刀王的名號在北方也是響亮得很,很想見一麵。”
“哈哈,您的名號在南邊兒也是人人皆知嘍,天嵐學生會長最年輕的天將!謠言也有很多,最離譜的有說您會飛的!哈哈!”
“嗬,的確離譜,看來有時間得去趟南方了!”林文雀話裏有話。
“歡迎歡迎,您要來的話估計可以直接見到我們刀王!”
“哦?見你們刀王還要條件?我可聽說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話是不錯,刀王的確深居簡出,可不論什麼人要見他都難得很,至少登門三次,還有很多規矩。”
“嗬,有點架子!喂,你們的人退下來了!”
聊到這,在陣法中打鬥的刀客已經狼狽而歸,好在沒受什麼大傷。
那東西皮糙肉厚刀槍不入,行動迅速而去怪異,真如同一個陀螺一般,一般的方法拿它真的沒有辦法。
“估計它那個巨口才是弱點!”
“可那要怎麼打呢?它那個嘴可是可是長腦瓜頂兒了啊!”
“是啊,它還跑這麼快!”
“那塊地連一根草都沒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林文雀默不作聲看了一眼手機,他驚訝地差點喊出來。
“有信號了!”他喊道,“誰幹的,附近應該有屏蔽塔的!”
眾人一看手機遲疑了片刻,突然一個刀客猛拍了下大腿,“應該是那個小兄弟!就是騎摩托那個!”
“那叫解公子!”
眾人連連誇讚,開始打電話聯係營地發現能打通,有的給打電話給本部報告給刀王,卻發現正在通話中。
“解時旭……”林文雀默念這個名字。
突然他手機也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是李盲。他不想浪費口舌可這個時候不接似乎又不太合適,緊接著他回想起李盲的囉嗦於是乎前者占了上風,他又掛了電話,然後發過一條短信。
“山莊有蠱魘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