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這種沒有營養的?”沈東林隨意的翻看了一下手裏的書,笑了一下,冷峻的五官在他笑的時候一下子溫和了許多。
隻是安北的神色寡淡,小臉裏透著冷漠。
“無聊,而且這種看著讓人覺得心情好,你今天回來的怎麼這麼早?”
沈東林將書還給她,傾身下來,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難道我平常回來的很晚嗎?”
“至少比現在晚。”
“今晚是要去隔壁吃,還是我給你你做飯?”沈東林一轉身,深深的倦怠明顯的掛在了俊臉上。
安北看著男人轉身脫衣服,語氣很沉,他好像很累的樣子。
“奚淺說了讓你回來我們一塊兒過去吃飯。”他這麼累還做什麼飯,搬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兩個一直相安無事的同在一個屋簷下相處。
身體每天都在恢複,已經趨於一個正常的水平了,現在的沈東林大多隻是會親親她的臉,晚上抱著她睡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都不會做。
安北逐漸的就淡化了心裏頭的那份警惕。
晚上,在莫家的餐桌上,兩個男人在喝酒,偶爾會談一兩句正事,但都適可而止,免得這兩個女人聽了去。
“你看你,還是我我做飯你吃的好一些,看看,這臉上都有肉了。”
莫冬寒喝了一口酒,眼神涼颼颼的掠過女人的臉,自從安北搬過來之後,她對廚藝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月三十天,天天不重樣,對這個閨蜜,她簡直是寵的很實力了。
從他們結婚開始,這個女人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般就是叫外賣,或者出去吃,根本不會自己做飯。
他丫的還以為她根本不會做飯呢。
這下就發現他根本就是低估她了,她從那樣的環境裏出來,又怎麼可能不會做飯。
“這段時間多虧了奚淺,北北才能恢複的這麼快。”沈東林喝了點酒,做什麼都很隨意,手臂攬住了女人的腰肢,真的是有肉了,這樣很好。
安北看了看身側的男人,他呼吸裏的酒氣全都噴薄在了她的臉上,她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你喝多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醇厚動聽,他輕聲笑著,捏了捏她的腰,“是真的有肉了,北北,真是對不起,之前是我忽略了你的身體。”
如果他早點知道,或許那樣的悲劇是不會發生的,他們的孩子也會留住,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
“你現在悔過也不晚啊。”奚淺笑了笑,安北的一臉不自在,她都看在眼裏,他們兩個人似乎是真的比較艱難。
中間隔著深深鴻溝的他們又要如何走到一起去過那種平凡安逸的生活。
等過了這個冬天,可能迎來的依舊是安北更為瘋狂的報複,不知道這個男人又該如何招架。
要為了一個女人把兄弟的利益也搭進去麼。
奚淺不願意想這些,光是想這就覺得很累,更別說他們去經曆了。
安北看了一眼奚淺,此時奚淺的目光很溫柔,帶著幾分心疼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