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在地下車庫裏,坐在車裏,英俊的麵容幾分陰沉,不知道此事的沈東林是什麼樣的心情。
“巴德先生,有人來了。”司機從反光鏡裏看到了朝著這邊走過來的一群黑衣人,這應該是沈東林的人。
“走吧,別讓他們追上就可以了,去機場。”
“是。”
樓上酒店房間裏安北的情緒很激動,無論沈東林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僵持的局麵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天都快黑了,酒店外麵的保鏢一直沒有離開,傅瑾年也在外麵。
“安北,你這樣也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你這樣跟我僵持也我也不可能會順著你的意思。”沈東林的耐心也被磨光了。
安北此時依然是緊緊的裹著被子,縮在角落裏,麵色蒼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地板很涼,幾個小時過去她依舊是保持著這麼一個姿勢坐在這裏。
沈東林還是起身走了過來,安北知道這樣僵持著沒有什麼用處,可是被沈東林帶回家,又有是很麼麼用呢?
以前不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起碼誰都沒看見過,不知道,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沈東林繃著臉,耐心耗光了,就算是安北現在不願意,再怎麼跟他鬧,他也不會容許她再繼續這樣下去。
“你把我帶回去然後呢?你繼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是嗎?”安北凝視著他的臉,猶如一把利劍,狠狠地紮進了男人的心髒。
“這件事情,除了我們,誰都不會知道。”沈東林還是伸手過來將她攔腰橫抱了起來,任由她如何的掙紮,哭鬧都無濟於事。
“沈東林,你這樣自欺欺人還沒有夠嗎?我就是個賤人,被人不知道睡了多少次的賤人,你就那麼喜歡被戴綠帽子是不是?”
她哭的撕心裂肺,崩潰的情緒使得她沒有了任何的理智,竭盡所能的掙脫了沈東林,剛走了沒兩步,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沈東林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子,“瑾年,讓保鏢都離開,我要抱著安北出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拍到。”
傅瑾年讓保鏢們都離開去擋住了的進出口,以免會被其他人闖進來看到。
“先回家。”沈東林懷中抱著昏迷不醒的女人,眉眼低沉陰鬱,語氣也沉重了許多。
車子到家之後已經是晚上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沒有人知道,沈東林還是覺得很奇怪,監控裏安北分明是心甘情願跟著巴德去的。
但是安北根本不可能心甘情願的跟著巴德去,這很不現實。
“沈先生,這是怎麼了?”阿茶看到沈東林臉色很難看的抱著安北回家,愣了一下,這白天出去還好好,怎麼晚上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沈東林滿心牽掛著安北,阿茶的關心就像是沒聽見一般,抱著安北急急地上了樓。
安北隻是一整天沒吃東西又加上情緒激動,才會忽然之間的暈倒。
沈東林看著床上麵色蒼白的女人,一直冷著臉坐在床邊上,薄唇緊緊的抿著,本來已經安定的日子,還是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