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快要一無所有了,難道你還能保全我嗎?我不想給你再找什麼麻煩了,你的一個兄弟,現在不是已經出事了嗎?如果再來一個的話,興許你真的就沒有一個幫手了。”
她的話說的很殘忍,莫冬寒失蹤了,現在還有傅瑾年,如果傅瑾年也出事了,他這牢還不知道要做多少年。
男人怒極反笑,大手用力的扣著她的肩骨,將她拉直身前,“安北,現在跟我離了婚,以後你就算是跪著求我,我們也再也不會有可能了。”
安北沒有說話,麵上帶著幾分冷淡的笑意,還是那樣的堅決,在這種時候給他重重一擊。
他很可能就會一蹶不振,直到死去,她不明白嗎?他錯過了她那麼多年之後有多後悔,現在有多麼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
難道這些,她全都看不到,全部都不記得了嗎?
男人刺水的眼神有些複雜,複雜的悲傷,安北靠著門板頹然無力,忽然之間頭疼欲裂,她木訥的站在那兒,好久好久都沒有反應。
直到男人的手極其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裙子狠狠地一把撕開,身子一涼,她的理智一下子回來了。
就在玄關這樣的地方,沒有任何前戲的,他剝光了她,然後狠狠地撞了進去,隻當她是個泄欲的工具。
安北從來沒有被沈東林這麼對待過,疼痛不已,她看著眼前發狠的男人眼眶忍不住的泛紅,盡管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是感到很委屈,他會弄死她的。
“安北,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完了,你最好永遠的消失在我的世界裏,否則,我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弄死你。”
男人附在耳邊的一句話說的極其絕情,安北疼的掉下了眼淚,沈東林親口說出這種話的感覺,還是讓她潛意識裏遍體生寒。
這一夜沈東林跟打了雞血一樣,而安北幾乎被他弄的遍體鱗傷。
她昏睡過去,他也硬是把她做醒,讓她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這一切。
等一切徹底結束之後,已經是淩晨了,沈東林穿了一件浴袍離開了臥室很久,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拿著一份離婚協議了。
“已經簽好字了,天亮就從這裏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沈東林將手裏那一頁菲薄的紙扔給了床上氣若遊絲的安北。
她幾乎連多看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之後沈東林離開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安北也沒能睡著,她一直頭疼,她好像忘記了什麼似的,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
早晨天還沒亮,安北拿著簽好字的離婚協議離開了別墅,沈東林就在書房的春荒前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走的時候竟然頭也不回,安北渾渾噩噩的走到天亮,在露水很重的公園裏坐了下來,她看著手裏的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