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劃過一抹深深的緋色,看著麵前男人眼眸在掃過自己身體時露出的一絲淫靡,夏雨裳緊緊的咬了咬下唇。
她感到深深的羞辱,可是她別無選擇。
她現在一無所有,能夠付出的恐怕隻有這副身體了吧……
什麼都沒了,連C子之身都給了他,她,還有什麼可在意的?
嗬……
唇角劃過一絲自嘲的笑意,櫻唇輕啟,“好,我答應。”
瞬間,那副高大的男人軀體動了,帶著淡淡的男性的清香迎麵壓了下來。
瞬間,她非從沙發上掠起,小小的身子窩在男人的懷中,抬頭,隻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結。
床,很軟。
薄紗窗簾被拉上,房間裏的光線顯得迷離。
第一次她沒來得及感受,第二次,她卻感受的清楚。
痛,是真的很痛。
身痛,心,更痛。
伴隨著男人一聲發泄般的低吼,一滴晶瑩的淚水,忍不住從夏雨裳的眼角滑落。
帶著一絲熱度的薄唇覆蓋上來,把淚滴吻去。
“不許哭。”
他大提琴般低沉好聽的嗓音帶了一絲魅惑,聽在夏雨裳的耳朵裏,有了一番別樣的味道。
她真的止住哭泣,現實那麼殘酷,她還沒找出真相,有什麼資格哭泣?
……
證件很快就辦好了,看著上麵兩個人的臉,歐陽浩一臉嚴肅,夏雨裳笑意勉強,夏雨裳隻覺得時間恍惚,整個世界好像都變得光怪陸離,讓她有些陌生。
搬進了豪華的西郊別墅,聽說那是歐陽浩自己名下的產業,也是他平時的住所。
歐陽浩很大方,直接把這別墅劃到了夏雨裳的名下,說是作為她床上優秀表現的獎勵。
夏雨裳苦笑,現在她真的淪落到靠在男人的身下承歡來謀求生存了嗎?
既然領了結婚證,夏雨裳可沒忘記自己來找歐陽浩的目的。
睡都睡過了,不拿出點實際行動怎麼行?
她知道,明天是父親正式的葬禮,而繼母明令禁止她去參加。
……
偌大的庭院裏站滿了拜祭的人,比那天被趕出來的時候還要多。
穿過重重的人群,夏雨裳看到父親的遺像被擺在正中間,目光掃過四周,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夏雨裳的眼簾。
心髒猛的一痛,隻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一切噩夢開始的始作俑者,她的前男友——蘇陽。
隻見蘇陽身穿一身肅穆的黑色,身上佩戴了白花,並列和夏雨菲站在一起,向來來往往的客人行禮。
他,這次出現在了她家。
同樣是女婿的身份,身邊的人卻換了一個。
夏雨裳心中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前去,把那一對狗男女撕得粉碎。
可是她知道,現在她必須得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