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袁浩輾轉反側睡不著,腦子裏一直來回播放死者生前的視頻,可又沒有發現異常。
“老霍,你有什麼新的發現嗎?越往下想,心裏越覺得慌,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咱們,”袁浩對霍倫說道,他越回憶與案情有關的細節,感覺一雙隱藏的眼睛越清晰,可又說不上來。
接著說道:“這事八成是鬼幹的,可是咱們又帶不到它,無法完結這件事,文潔她們會一直困在這裏”
“困在這裏?為什麼?”霍倫突然發問,腦海裏閃現千種思緒,為什麼會困在這裏。
“當然是嫌疑人啊,難不成在這兒做客!……這幾人也是夠奇怪的,明明很簡單的一件命案,搞得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五人都不願說當晚五人都去幹了什麼!”袁浩抱怨道。
“對,那晚五人均有外出,他們都說自己不是殺人犯,可又不說明那晚去做了什麼,也不給相關的證明,可五人又沒有殺人動機和出現現在的證據,為何要背上嫌疑人的罪名?,才使這件事變得複雜,老袁,你幫我假如他們五人都殺人的情況,反正隻有咱倆,沒人會說是非”霍倫說道。
“古斯雷瑞是家主,如果他是凶手,殺了自己的女仆,可時間地點不合理啊,為什麼要宴請文濤她們府裏做客才動手?這不是傻嗎,他也不是傻子,除非仆人那晚仆人撞見他必須滅口的秘密……,至於柴奧夫人,也許是她失去丈夫或者女兒,導致心裏變態,那晚女仆又剛好弄到她,變態的報複心殺了女仆。”
“很好,繼續說,”
“文潔不可能殺人,……如果非要加這麼罪名,那晚她和文濤外出,在古堡裏尋找秘密,剛好被女仆撞見,文濤起了殺心,肯定不關文潔的事……,至於別特探長就不可能了,他隻是在公園裏與女仆照麵,黑燈瞎火的不認識也很正常,而且他也沒有殺人的動機,那畫上還有為顯現完的字,還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五毫米的傷口不足以致命”
“每個人的殺人動機都是撞見秘密,可仆人一直在監視器下活動,回到住處不再出來,為何又莫名其妙的走進畫室離奇死亡?”
“你傻啊!我們有必要知道那麼多嗎?你我都相信世上有鬼,突然離奇死亡,沒有傷害,沒有任何征兆,肯定是魂魄被抽走,突然之間氣堵塞憋死,為什麼我們要犯偵探的病,那又不適合咱們。”袁浩嘲諷的說道。
從種種跡象來看,非人所為,非得學別特長個偵探的腦袋,想想都覺得無聊。
“也許,凶手知道君雨圖的秘密,別特探長追畫十多年了,柴奧夫人有三年,其他人不過十幾天,殺人不過為了獻祭,顯現第十六竹簡上的信息”
“你是說凶手……”袁浩正要大膽揣測,霍倫打斷了他,不想自己的思維被他揣測的話所牽製,繼續說道:“也許君雨圖勾魂,就是為了揭開第十六竹片的秘密”
“那下一步怎麼辦?”
“y5一直跟著咱們,一直想要尋找除掉咱們的機會,上次的車禍他脫不了幹係,他不是喜歡使絆子嗎?那就接他的手激一激君雨圖,看看裏麵是否存在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