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準備將這個案子放一放了,畢竟我也是需要吃飯的,現在手頭上已經積累了好幾個案子了,現在要抓緊時間查一查。按照以往的習慣,我都是按照接受案件的時間順序來處理事情的。
可是這一次哥們兒徐明的這個案子,卻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暗暗咒罵了一句,下次一定要讓那孫子好好犒勞犒勞了,這麼費腦細胞的工作,這小子竟然好幾次還靦腆著讓老子請客。
我拿來了桌上的這個案子,又是皺起了眉頭。最近是不是自己走背字,怎麼碰上的全是這些神了鬼了的案子。現在是打心底恨這些裝神弄鬼的人,也許有點遷怒的意思吧。
停屍房消失的屍體的樣子至今還在我的腦海裏盤旋,更加邪門的是,徐明那天來取我拷走的監控的U盤,可是沒想到,裏麵竟然什麼都沒有,不僅如此,連原始監控裏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那天兩個人都見到了那詭異的一幕,要是僅有自己的話,估計說出來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徐明那天自然是被局長罵了個狗血噴頭,說什麼他到底是不是唯物主義教育下的好青年。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自己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不能再去想了,那件事情看來自己還是暫時不要去管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碰到的奇葩事件。可是眼前的這個案子,我可不認為真的是靈異案件。
尋求幫助的人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婦人,老來喪子,想來是很悲痛了,但是老人也不知道聽信了什麼人的讒言,非要給兒子完成“冥婚”,說是那樣才能夠讓自己兒子在那邊不寂寞。
被告是一名專門從事這些事情的一個女人,老人說完成冥婚後,兒子依然給她托夢,說自己孤苦無依,因此,老人斷定是這個女人騙了她的錢財,三十萬元,可是拿了錢並沒有辦事,自己的兒子並沒娶到“鬼妻”。
我還沒看完便憤怒的將這個案子拍在書桌上,怎麼就有人願意去相信這些神婆的,三十萬元,幹點什麼不成呢。太氣憤了,當時幹警察的時候就應該將這些神婆給一網打盡,騙子太可恨!
抄起衣服,在鏡子前捋了捋頭發,我給那個老婦人打了個電話,沒想到,老婦說在去調查之前想要跟我見一麵,我隻好答應了,按照老婦提供的地址,出發了。
開了導航之後才發現,老婦人住的地方並不近,小區的名字叫梧桐苑,聽起來很有意境。我吹著口哨,一邊開著車,一邊聽著歌,很不愜意。
車子一路向東,我這才發現,梧桐苑原來是別墅區,心說:難怪三十萬花的那麼痛快,看來老婦人並不差錢。在小區門口,我接到了老婦人的電話,車子隨即駛入她家。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早已經站在門口迎接我,看她穿著打扮,就知道這一定就是老婦人家的保姆之類的。婦人看起來很慈祥,她沒有多話,笑了笑便領著我進去。
在行進過程中我偷眼打量這個豪華的地方,隨著保姆阿姨走上了二樓的書房,保姆輕敲門後,裏麵傳出了一個沒有溫度的聲音。
保姆示意我進去後,她便離開了。我輕輕推開門,房間裏很暗一個女人坐在我的正對麵,看不清女人的臉,但是我知道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委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