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病毒,由病原體通過載體傳播給下一個易感者周而複始、循環不斷。它的載體就是那首音樂。”席曉柔接著說,也不管身旁人投來“惡毒”的眼神。
“從我知道的98年那起斷指案一直到現在僅發生了2起,這個‘病毒’可不像流感傳播的那麼快、那麼普遍。”徐明又提出了他的質疑。
“那你就慶幸吧,不要等這個‘病毒’成為人類的災難才要根除。”席曉柔說道。
“是啊。”
“徐明,那首音樂在哪?我能聽下嗎?”席曉柔試探的問向他。
“不行,那個音樂你不能聽。”徐明堅決的語氣,不容他們反對。知情的玲子能聽得出他的話語中包含著擔憂之情,她在一旁更加心裏難受。
“為什麼我不能聽。”席曉柔從他眼中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而他強烈的反對就是怕她出事。他還擔心她。
“那首音樂是一個禁忌。碰到的人會死的。”徐明向她解釋道,並擔憂的看著她,他不想席曉柔和梅子一樣會消失掉。他要保護她就算是為了梅子。
“看來你真是不相信我啊。”席曉柔那骨子裏透出驕傲的本性,讓她散發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這樣的光耀更使她美麗如綻放的花朵一般豔麗。
“不是,哪有,你在大學時就是能力出眾的學生,誰敢小瞧你啊。”徐明連忙解釋道。
可能是在一旁生悶氣的玲子再也忍不了他們這樣敘舊的談天,站起身來對徐明一本正經的說:“組長,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雖說徐明是這個組的組長,是玲子的頭,但他和玲子都是同齡徐明人又隨和,他們都是以姓名相稱。這會玲子突然這樣一叫卻把徐明叫愣住了。然後這才把目光看向站在他們麵前的玲子,這麼長時間才去注意她,徐明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徐明接下來你該分配工作了,我們該做什麼了?”席曉柔也符合道,她即使不是心理學家,光用女人的直覺一看也便知,這個玲子喜歡徐明。
“嗯,既然等技術科的還要2、3天那現在,隻有去調查這個新接手的案子,我們還得去找上次那個不好對付的家夥。”徐明一提到孟宇就感覺有些頭疼,但目前這個人也是唯一一個突破口了。
“這個沒問題,你交給我搞定吧。”席曉柔露出自信的微笑。
徐明對她也微笑道:“我相信你會辦成功的。”
“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席曉柔提議道。
“現在?好的,我當司機。”說著要下樓,但看玲子沒有動,徐明叫道:“玲子,快點我們去找孟宇。”玲子不情願地挪動步子。
等玲子她下來了樓,席曉柔已坐在徐明的副駕位置,那個位置一直都是她坐的,頓時她又感心中一陣憋悶。這些席曉柔都看在眼中,她也是故意而為之,剛來她就喧賓奪主,這種野蠻也是很難讓玲子對她產生好感,本就是同極排斥這樣更加讓她厭煩。
在去孟宇家的途中,席曉柔臉一直朝向前方,她有意無意地擺弄車載DVD播放鍵,從裏:傳出悠揚的鋼琴曲,曲子正是克萊德曼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好懷念的曲子啊,記得我們學校旁的那所咖啡廳,總是播放這首曲子。你和梅子也經常去那。”徐明聽到席曉柔又提到梅子,心裏一動,鼻子有些發酸。
梅子?那人是誰?這裏玲子又成了局外人。她有心想問可看到二人根本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自己也隻好壓下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