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曉柔的笑容深深的刺痛著李局,這是嘲笑嘛?是冷笑嘛?還是說會是報複呢?這是陰寒的笑容,李局當然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切,他能夠做出這樣的事來,當然事先就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結果……
這天早上,席曉柔來到了技術科,她臉上的表情依然從容,好像什麼事都與她無關一般。她進入了實驗室內,雖然這裏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可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揮之不去的陰影,那還活生生的同事轉眼間就離他們而去,來到這裏他們仍心有餘悸,往事還是曆曆在目。
席曉柔走進了技術科裏屋,其餘的人留在了外麵,這裏有一麵大的窗戶正好能看到裏麵的情況,在場的人心中都有些忐忑各個都捏了一把汗,因為他們都深刻的了解到那個被詛咒的曲子是多麼的可怕。因為這首曲子寫了多少人,連他們的同事於工再不久前也出了事。這些事情讓他們各個都膽戰心驚,誠惶誠恐的。而今天就要有人在他們麵前試試那首音樂,用“恐怖直播”這個詞都不為過。
相對來說接受實驗的席曉柔很是平靜,她表情自然的流露出來,並對他們投來安心的微笑,讓在場的人稍稍放下了心來。這時,席曉柔對外麵觀測的人員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她戴上了一頂“大帽子”上麵插的都是電源頭連著的電線,那儀器是測試腦電波的終端器,可以分析人們進入睡眠的不同階段所反映的情況。然後,她躺在了實驗的躺椅上,雙手交叉放於腹部,雙眼閉上安詳的好像要睡著了。
這時的徐明正在行駛在去省廳開會的路上,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心裏不安。沒辦法他隻好停車又給席曉柔打了一通電話,可是電話那頭總是忙音根本沒有人接,這讓他更加局促不安。
徐明掛上電話點了一根煙,他想用煙的味道來麻醉他敏感的神經,可這根本沒有用,就在他矛盾之時,他的電話響了。剛開始他還很高興以為是席曉柔打回來的,可是看到了顯示才知道是李局打來的,估計李局是在催他快點開會的事。徐明接起電話果不然那邊確實又在催促著他,他看了看表距離開會還有2個小時不必要這樣緊張吧。徐明有些懷疑了,他對電話中的李局說道:
“我要回局裏一趟。”徐明很平靜的聲音響起,這話一出頓時把催他的李局所有不滿的聲音全蓋過了,李局在電話那頭憤怒的吼著。
“就這樣了,還有兩個小時,我會趕回來的。”徐明掛掉電話,他不是一個做事虎頭蛇尾的人,但是今天他的預感特別,他一定要回局裏看看之後,自己才能真正的安心,其實也用不上多長的時間,兩個小時讓他能到會場上已經足夠了。
徐明的車開得飛快,顛簸的很厲害。他是一個善於和時間賽跑的人,等到了公安局,停下車就急急的跑到了組裏。可是推開門他誰也沒看見,一個屋裏空空的,這讓他的心更是慌亂。
他隨便拽住一個別的科室的同事問道,這些人都去了哪裏?他們搖搖頭,沒人能解答上他的問題。徐明拿出手機撥打了組裏其他同事的電話。打通了,徐明直接對他們吼道:
“快告訴我,你們在哪裏?”他恨不得通過電話線進裏麵去追蹤他們。電話那頭仍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徐明更是急了,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這裏隻有他不知道。
“快說!”他的語氣更加強硬,更是暴怒不已,在工作以來他們沒發現他們的頭兒居然有這麼大的脾氣,那人隻好告訴了他實情。徐明都沒來得及掛掉電話就直接奔技術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