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和煦的陽光照耀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感覺到如此的溫暖,一夜的疲勞讓我一覺睡到了大中午,這一夜我睡得那麼安詳。我起身下床,並且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之中,我聽到村裏的雞鳴狗吠,聽到了村裏兒童的嬉戲聲,聽到了家裏做飯鍋碗瓢盆的碰撞聲音,我第一次感覺到有人的地方真好。
那種幸福感,我想隻有經曆過生死大劫的人才能感受到吧。我在村長的帶領下找到了我的朋友們,我們商量了一番起決定留下一筆錢,感謝村裏給我們的幫助,可能這些錢並不多但是希望能給村裏帶來一點改善,讓孩子有錢讀書,這是我們僅能做到的謝意。這謝意對於救命之恩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們還給村長留了電話,以後如果我們能幫上忙的盡管打電話。
本來村長還是推辭著不要錢的,隻把我們留的電話收了起來。但當村長聽到讓孩子讀書的時候沒有謝絕收下了錢,並召集村中的人為我們擺了一頓他們口中結婚才吃的酒席。我們吃得很香,雖然這可能還比不上我做的,但是這裏的飯有的淳樸熱情與真誠的味道這是我的菜裏所不具備的,想學也學不到的。飯後,村長為我們指明了去s303國道的線路,我們決定走國道然後上高速回去。
經曆了這次的冒險,我們中有的互不相識的人成為了很好的朋友,而有些朋友則更升華成了生死兄弟,而最美妙的事有些人迎來了自己愛情上的春天。我們揮手告別了村長與熱情的村民,留下了他們一切能用到的東西,然後我們上了車飛速的駛向了s303國道,四十分鍾後我們離開了土路,上了s303國道。
在路上我們用對講機研究了這幾個問題,第一:龍龍有沒有練過弓弩射擊?答案是沒練過,所以當時救我命的那一箭是他懵中的,最恐怖是這是他射出的第一箭,從來有玩過這個,也就是說這支箭也很有可能會射中我和洛晴。第二個問題是,濤哥如果和生哥動手,誰能贏。答案是濤哥,因為濤哥用了兩下子直接幹死一隻野狗,而生哥隻是逼退野狗並沒有殺死野狗。可能這就是競技武術和生死格鬥的區別所在。第三個問題是關於趙鄒的,他總對人說自己是武警部隊退役的,我們逼問他在部隊上做什麼?為什麼開車開的這麼好?他這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訓練的必修科目。當濤哥問及具體執行任務時的工作職責時,趙鄒才很不好意思的開口說他在武警部隊是司機。原來如此,怪不得他的車技如此隻好。第四個問題是最後一輛車上開車的小超提供的,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今天要他來開車,因為他一直像一個麵無表情的木頭人一樣,基本不言不語,也不愛傳閑話,但今天裏外。他問的問題是這樣的:為什麼車後座上的九兒和王瀟甜甜蜜蜜視他為無物。大家聽後哄然大笑。
我們在高速上飛速的行駛著,路過收費站的時候我們壓根不理會收費站人員驚訝的表情,我們破損的衣服灰頭土臉,以至於每輛車過站時收費員都表現出驚訝的表情。我們之所以不再注重自己的外貌是因為每個人劫後餘生之後知道生命才是最值得珍惜的,不管是自己的還是朋友的。至於外貌錢財之類的可能隻是一付臭皮囊而已。
我們開出陝西的時候大家歡呼雀躍,但是天色漸晚,大家也有些餓了,於是我們想找一個服務區吃點東西補充下能量。此時眾人輕鬆極了,我們都不在想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隻把這些事情當成一場夢,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