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交流,吳敏跟趙鄒現在也是留下來幫助洛晴做事了,現在我的這家偵探所已經有著四個人了,而我也是經常當撒手掌櫃的,很多事情都是交給了洛晴來處理。
趙鄒經常跟我提起過,他雖然是個富二代,可是卻是去過武警部隊退役的,當然他確實很壯實,全身都是肌肉,可是對於他是從武警部隊退役過的,這個我倒是不太相信,不過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次我是徹底的當上了甩手掌櫃的,同時還帶走了趙鄒,當然同行的還有他的女朋友吳敏。吳敏是個漂亮的姑娘,一口一個大哥的叫的很討我開心。到了汕頭後我們入住在汕頭一家比較好的酒店。酒店服務生為我們提著行李,我們快步走上電梯,趙鄒因為肚子有些疼,便從服務生手裏搶過了房卡,快步飛奔衝向房間。
我們的房間是挨著的,服務生替我打開了房門,但我注意到他打過房卡打開房門的之前一個動作是輕輕地叩了一下房門,服務生又轉頭看向趙鄒的房間,欲言又止。我遞給了他五十塊錢小費。然後我又拿了一百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說:“哥們,你剛才想說什麼?”我當時其實並沒有想起什麼,隻是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以為是那個房間不舒服,或者哪裏壞了之類的,提早說了提早解決,別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才發現淋浴是壞的之類的事情。服務生沒有接錢,鞠了個躬快步走了出去,替我帶上了房門。
過了一會我們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去吃午餐,走出走廊卻發現剛才的那個服務生站在電梯間前等著我們,服務生突然問了趙鄒一句:“先生您進門之前敲門了嗎?”
我這時候才想起在南方有這麼一個說法,說酒店裏的陰氣比較重,進門之前先敲門萬一有不幹淨的東西在房間裏可以讓那東西先離去,算是給它們一個提醒。
但是那時的我一直不以為然,如果不是服務生替我敲門我也不會神經到先敲門。趙鄒笑道:“敲什麼門啊,莫非裏麵藏著一個美女,哈哈,不管是人是鬼,我都先上了她,然後讓她和吳敏一起伺候我,雙飛多爽啊,嘿嘿。”服務生剛想再說些什麼,電梯就到了,我們邁上了電梯。
電梯門關閉之前我塞給了服務生剛才在房間晃他的那一百塊錢,說了句謝了兄弟,畢竟他提醒我們也是好意,沒必要省著花。
吃過午飯,我們就去看了場電影,然後喝了會茶就去陪吳敏逛街又去吃晚飯,接著到了晚上我和趙鄒就去了一家比較大的商務會所。我們在那家夜總彙學到了很多以前沒見過的新遊戲,我回來的時候喝的有點多,趙鄒摟著晚上剛逛完街回來的吳敏進了房間。我獨自一人拿著筆記本去樓上的足浴去做了個足療,並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了剛才看到的新遊戲。
拎著筆記本走回房間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我困倦的很,想衝一個澡就睡了,汕頭的天氣總弄得我身上黏黏的,即使是在酒店開著中央空調的環境下。剛走到房間門口時我就聽到了隔壁房間裏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是吳敏的聲音,沒錯是吳敏的聲音,我搖搖頭,隔音效果太不好了,不過這小兩口玩的太過了,弄得聲音這麼大。話說回來趙鄒的身體還是真好,我從泡腳到洗完按摩一個小時了,他還在運動,我邪惡的yin笑著,然後掏出了門卡衝著感應器打了一下。
打下門卡的一霎那,我又聽到很驚悚的一聲尖叫顯然聲音比剛才的要大得多。聲音中明顯夾雜著恐懼和無助,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我聽著有些不對勁,以為趙鄒喝多了在打吳敏,急忙走過去敲了敲門說:“你倆沒事吧,小聲點。”但屋內沒有人說話,隻回蕩著吳敏一聲又一聲的尖叫,我用力砸門,喊著趙鄒的名字,趙鄒卻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