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將槍收了,上去將他銬住,然後說:“每個罪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這些話你留著到警局再說吧。”說完將他押走了。
警車就停在樓下,將人押到警車上之後,我將報警器放到車頂,然後在警報聲中將樊博帶走了。
很快宿舍樓門口聚集了一堆同學,大家議論紛紛。
我戴上耳機,聽到有人說:“哇靠,沒想到人是這小子殺的,真是沒看出來。”
有人隨聲說:“這就叫人不可貌相,但可以無恥,我早看出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了,平時看到美女就yin笑。”
一個聲音說:“我知道這家夥是個變態,他經常偷看女生洗澡,之前還被老牛收了望遠鏡。”
有人疑惑的說:“他不過是個慫包,怎麼敢殺人呢?我可是聽說他連女孩子都不敢追。”
有人給出了答案:“知道日本人不,他們白天這麼彬彬有禮,夜裏不知道多變態呢,就是因為壓抑太久了,找不到宣泄的方式,隻能變態了。”
“一個拿衛生巾都能當國旗的國家,做出變態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有人說。
“我知道日本人為什麼這麼變態。”一個人大聲喊。
“他們不是壓抑太久了,而是太開放了,日本是世界上性教育最開放的國家,日本人很小的時候,就對各種細節全部掌握了,結果日本有10%到20%的青年沒有性能力,沒有性欲衝動,對這個東西毫不好奇了。日本大多數男人,看見年輕的女性,沒有性衝動,他們隻有采取變態的方式,才能找到感覺。正常的性活動看著沒有感覺,就看蘿卜白菜一樣,所以一定要找一個殘廢的老太太,或者爪,狗啊,和他們發生關係,這才叫刺激,所以日本人才這麼變態。”
“但是樊博絕對不是因為太開放才變態,而是因為壓抑太久了。”其中一個人肯定的說。
我注意到他的口音很樊博很像,果然那人接著說:“我和樊博是老鄉,我知道他爸媽都是教師,從小就對他嚴格管教,就是因為管太嚴了,到了大學忽然變鬆了,沒人管了,於是他就變態了。”
樊博聽到這咬牙切齒的罵道:“劉啟這小子真不是東西,枉我平時對他這麼好。”
“你們知道他為什麼殺王寅嗎?”一個人忽然壓低聲音說。
果然傳來嘈雜的詢問聲。
“我告訴你們,你們千萬不要說出去啊。”那人將聲音壓的更低了。
“樊博之所以殺王寅是為了陳小君,其實他是個Gay,我有一次看到他撫摸陳小君的大腿,是那種陶醉的摩挲,邊摸還邊露出曖昧的笑意。”那人信誓旦旦的說。
樊博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件事,有一次陳小君腿上爬了一隻甲殼蟲,他嚇壞了,自己將蟲子掃掉,還笑他膽子小。
徐明將車開到車站,然後對樊博說:“本來是可以將你押到局裏拘留的,但是念你年幼不懂事,這樣吧,你直接回家,或者投奔親戚。這期間不要聯係任何人,手機關了。如果有人打電話給你父母,不要讓人知道你在家或在親戚家,如果做不到,我們要真的把你抓起來。”
樊博忙說:“我一定配合你們的行動,隱藏好自己。”
玲子將他的手銬打開,然後說:“你把手機卡取出來吧,等事情過了再裝上,我們也不將你的手機收繳上來了。”
當老牛聽說要到女生宿舍觀察男生宿舍的時候,表現出極大興趣的樣子。三人一起來到女生宿舍,宿管大媽看到老牛,忙說:“牛主任,您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