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們都已經答應你了,現在你可以招了吧!”我接過了柳雨婷的話。
“潘道士的罪行,孫超不是已經全都招了嗎?既然他都招了一遍了,我這裏也說不出什麼新鮮的了。不過,那潘道士的下落,他應該一點兒也不清楚,招不出來。因此,在這上麵,我倒是能給你們提供一些線索。”楊瘸子這話,簡直是太給力了。
對於潘道士所犯的那些罪行,我們的耳朵都已經聽起繭子了。現在我們最需要的信息,就是潘道士的下落。知道了他的下落,我們就能去抓他。隻要他一歸案,案子就可以結了。
“潘道士在哪裏?你說吧!要是你真能招供出有價值的信息,是可以算作戴罪立功的。”我說。
“潘道士具體在哪裏,我也說不清楚。”楊瘸子這是在耍我們的節奏。
“你這是要調戲警察嗎?”我問。
“不敢!不敢!”楊瘸子說。
“你最好老老實實交待,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目露凶光地瞪著楊瘸子,說。
“你們一直就沒對我客氣過。不過,你們要是能對我客氣點兒,我立馬就說了;要還是這麼凶巴巴的,我打死也不說。”楊瘸子這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臉。
我看了一眼柳雨婷,示意她回避一下。畢竟,柳雨婷是有編製的警察,要是有人說她刑訊逼供,她不是那麼好交代。我不一樣,我就一臨時工,就算刑訊逼供了,也是沒什麼的,大不了把我給解雇了。
在咱們這警察隊伍裏,臨時工什麼的,那是最適合用來做髒活的了。
我和柳雨婷的關係,雖然離肌膚之親還有不小的距離,但基本上已經算得上是心有靈犀了。因此,我隻眨了下眼睛,給了她一丁點兒的秋波,她立馬就心領神會了。
“你先審著吧!我得去給領導彙報一下案子的進展。”柳雨婷說完後,便婷婷嫋嫋的,扭著屁股走了。
“咱們警花手裏的事情多,很忙,沒時間跟你耗。不過,哥這個打雜的時間很多。既然你不願意痛痛快快的說,那咱倆就彼此耗耗,看誰耗得過誰?”我說。
楊瘸子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顯然他沒聽明白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說我不說啊!我隻是讓你們對我客氣點兒。”楊瘸子的嘴還是那麼的硬,就算是死了的鴨子,在他麵前都得甘拜下風。
“你難道不知道犯罪分子一般都會被剝奪政治權利嗎?你難道不知道一旦犯了罪,在警察麵前就沒有人權了嗎?”我賤賤地說了這麼兩句。
“你要幹什麼?”楊瘸子本來就不是傻子,在聽我說了這麼兩句之後,他似乎是預感到了些什麼。
“不幹什麼啊!隻是你的嘴太硬了一點兒,說話說不利索。我得幫幫你,讓你的嘴變得軟一些。這樣,我再問你話的時候,你就能利利索索地回答我問題了。”在犯罪嫌疑人麵前,警察始終是需要占據主動的。若是被犯罪嫌疑人牽著鼻子走,那臉可就丟大發了。
“嘴硬是天生的,這是病,治不好。”楊瘸子很挑釁地回了我這麼一句。看來,他是覺得哥太年輕了,治不了他。
“我是個鬼醫,雖然本事沒學到家,但你這點小毛病,還是能幫你治好的。你要不信,咱們可以試試!”在鬥嘴這件事上,除了柳雨婷,在誰麵前我都是不落下風的。
“好啊!怎麼個試法?”楊瘸子還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看來,我今天要是不能把他給製服了,他是絕對不會老老實實交待的。
“你不是嘴硬嗎?當然是治嘴啊!”說著,我便拿出了銀針,然後慢悠悠地走到了楊瘸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