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不能活,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得由時間說了算。日出之後,它若是還活著,我便放你們走。”
就在養蛇老人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向著我們追了過來。
那是嬰公,他居然追來了。
“謝謝你了啊!養蛇佬,幫我截住了這兩家夥。”嬰公對著養蛇老人說了一句。
“我截他是因為他傷了我的蛇,跟你沒關係。”養蛇佬冷冷地回了嬰公一句。
“麻煩你把你的這些蛇給弄開一點,不然我走過去踩到了它們,那可就不太好了。”嬰公說。
“這人是我的,要殺也得由我殺。”這話是養蛇佬說的。
看這樣子,養蛇佬和嬰公好像真的不是一夥的。
“那你現在就把他們殺了啊!”嬰公隻是想讓我們死,並不是非要親手殺了我們,因此,要是能借刀殺人,他當然是願意的。
“我現在不會殺他們。我說過,在等到太陽出來之後,我這小紅蛇要是沒死,那我就放他們走,要是死了,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必須得死!”養蛇佬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就像是在宣誓什麼一樣。它這話一說完,那些蛇的腦袋立馬便立了起來。
“你明知道我見不得陽光,卻要把他們留到太陽出來之後,這算是故意跟我作對?”嬰公說著,向著養蛇佬走了過去。
“我沒興趣跟任何人作對,誰殺了我的蛇,我就得親手結果了他的性命,這規矩立了幾十年了,你難道不知道?”養蛇佬和嬰公,就算不是老熟人,那也應該是相互認識的。
“你不就一養蛇的嗎?還敢跟我談條件,老子連你一塊兒收拾了。”說著,嬰公一把掐住了養蛇佬的脖子。
養蛇佬的身材很是矮小,嬰公的身材則比較高達,因此,在掐住養蛇佬的脖子之後,嬰公直接就把他提了起來。
那些蛇見自家主人被人欺負了,立馬就向著嬰公圍了過去。
養蛇佬肯定不是嬰公的對手,看這樣子,嬰公對他也是起了殺心了。我趕緊拿出銀針,向著嬰公射了過去。
嬰公身上的皮大多是龜裂的,根據我的經驗,裂縫那裏應該會相對薄弱一些。因此,我在射出銀針的時候,是瞄著那裂縫射的。
我射出的銀針,雖然大部分都落到地上了,但是還是有一兩針,紮進了嬰公的胳膊裏麵。
被我射中之後,嬰公中了針的手突然就變得有些木訥了。養蛇佬也不是吃素的,借著這個機會,他成功地從嬰公的虎口裏掙脫了出來。
“我們倆合作吧!他不僅要殺了我,還想殺了你。隻要我們聯手擊退了他,我絕對不會走。等到日出之時,若那小紅蛇沒活過來,我就給它抵命,但請你放我的同伴離開。”我指了指柳雨婷,對著養蛇佬說道。
“好!咱們聯手,我信你。”養蛇佬知道,除了跟我合作之外,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養蛇佬拿出了笛子,“嗚嗚”地吹了起來。
地上那些蛇,立馬排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那圖案像是八卦,但又不是八卦。
嬰公被蛇群圍住了,不過他好像沒有絲毫的害怕。
“不就是蛇嗎?我這皮,就連老虎都要不破,我還怕你這蛇?”嬰公說著,一把抓起了一條蛇。
那蛇在被抓起來的時候,一口向著嬰公咬了過去。不過,嬰公那皮子確實是太厚了,那蛇不僅沒能咬傷嬰公,還把自己的毒牙給咬斷了。
“就這破玩意兒,還想咬我?”嬰公霸氣地說了一句,然後一把將那蛇扯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