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招了(1 / 2)

對於白三爺這種皮糙肉厚的人,語言攻勢是沒用的,要想讓他招,還是得直接給點精神上的折磨。

“動手吧!”我給柳雨婷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可以動手了。以前這種髒活,都是我去做,不過,今天隻能讓柳雨婷代勞了。

該怎麼紮針,我已經跟柳雨婷講過了,因此她輕車熟路地給白三爺來了一針。

這一針,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麼樣,這癢癢的滋味,還行吧?”我問白三爺。

之前白三爺可是讓我癢夠了,雖然我不是個瑕疵必報的人,但也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對於白三爺這種不是好人的人,他怎麼收拾過我,我再怎麼也得連本帶利地還回去。

據書上記載,這一針下去,白三爺的全身會像淋了一層糖水一樣,然後有無數隻小螞蟻爬上去。那些小螞蟻隻會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絕不會咬,因此他不會有一丁點的痛感,但是,會奇癢無比。

“哈哈哈哈哈……”

白三爺的手是被拷著的,因此他沒辦法用手去撓癢癢。大家應該都有這個經曆,在癢的時候,要想減輕癢的感覺,一是撓,二就是笑。

像白三爺這樣哈哈大笑,雖然不能完全把那癢給抵消了,但還是可以讓他好受不少。

“再給他來一針吧!”我這可是要刑訊逼供,要是白三爺好受了,他就不會招了,那我還怎麼玩啊?

“紮哪兒?”柳雨婷問我。

我之前跟柳雨婷講過,第二針應該紮在哪裏,她可能是忘了。

“誌室穴。”我指了指自己的腰。

經過我這麼一提醒,柳雨婷立馬就想起了,她點了點頭,給白三爺又補了一針。

這一下,白三爺可就是想撓也不能撓,想笑也不能笑了,隻能憋著了。

“白三爺,招嗎?”我問。

別的那些警察,在刑訊逼供的時候都是用棒子啊棍子什麼的,那玩意兒,隻要稍稍逼一下,就會留下明顯的傷痕。

哥這種刑訊逼供的手法,最多隻會留下一個小針眼,要是紮得好,連針眼都不會留下。可以說,哥獨創的這方法,絕對算得上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刑訊逼供法了。

“我沒有養屍,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我招不出來!”白三爺擺出了一副死了的鴨子嘴殼子硬的姿態。

“看來隻是癢癢還不夠味!”我說。

“上吧!再給他加點味兒。”白三爺非要自討苦吃,我要是不成全他,那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紮哪兒?”柳雨婷問我。

這一針是我臨時加的,柳雨婷不知道該紮哪兒也很正常。之前我以為在兩針之後,白三爺就該招了,沒想到他居然是那麼的剛烈,受了我這麼兩針,還能頂得住。

“紮鼻子。”我說。

這一針同樣不會讓白三爺有絲毫的痛感,隻會讓他不斷地流鼻涕,打噴嚏。就像有人拿著一小撮頭發,在你的鼻孔裏搗弄一樣。

我這人是很守規矩的,之前白三爺隻是讓我癢了癢,我在收拾他的時候,也必須堅守一癢到底的原則,隻能用癢來對付他。

“阿嚏!”

柳雨婷剛一紮完,手還沒來得及縮回來,白三爺便打起噴嚏來了。看來,這一針起效還是很快的。

“招嗎?招了就不癢了。”我說。

我又不是變態狂,在折磨白三爺的時候,我心裏並沒有絲毫的快感。我要的,就是白三爺趕快招。

“阿嚏!我招,我招!”白三爺終於是鬆口了。

我知道,白三爺其實還能抗。隻是他很清楚,我後麵還有收拾他的招,他現在能抗,一會兒就不一定還能抗了。

“說吧!你養的屍體在哪兒?”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