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就是了。”玲兒沒有要跟我解釋的意思。
玲兒不說,我也沒有多想,直接把手機摸出來給了她。現在,我已經跟著玲兒出來了,要是現在來懷疑她,我就該掉頭回去,她反正也攔不住我。因此,我沒有懷疑怪異的玲兒,而是選擇了相信。
玲兒雖然怪異,但是,自從認識她以來,她從沒有害過我。因此,我沒有理由去懷疑她。
“我不管做了什麼,你都會相信我嗎?”玲兒在接過我遞過去的手機之後,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把我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這是要鬧哪樣?
“信!要是不信你,我能跟著你出來嗎?”我說。
我這話剛一說完,玲兒便把車窗給打開了,我以為她是熱了想吹吹風呢,於是沒有管她。誰知道,她在打開車窗之後,直接把我的手機給丟了出去。
“你幹什麼?”我趕緊踩了刹車,要下車去找手機。
手機可是我唯一能與外接聯絡的工具,要是沒了,我就算死在了這鬼地方,都沒個人知道。
“剛才你不還說了,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相信我嗎?你們男人,每一句話是靠得住的。”玲兒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跟丟手機有關係嗎?你幹嗎把我手機給扔了啊?我那手機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嗎?”我問。我不相信,玲兒會無緣無故地把我的手機給丟了,她丟我的手機,絕對是有原因的。
“我為什麼丟你的手機,自有我的原由,現在沒必要告訴你。”玲兒說。
“你什麼意思?”我問。
“把你所有的銀針給我。”玲兒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接著來了這麼一句。
“不給。”我說。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就開著車回去吧!”玲兒說。
我也不知道玲兒的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不過,事情都發展到這份上了,我也沒必要為了區區幾根銀針,就跟玲兒把關係給鬧僵了。於是,我果斷地摸了一把銀針出來,遞給了玲兒。
“就這麼點兒嗎?”玲兒問我。
“是啊!我出門就隻帶了這麼多。”我說。
“你還是不相信我。”玲兒說。
“真的隻有這麼多,你要不信,那你自己來搜。”我說。
“我要是搜出來,全紮你小兄弟上!”玲兒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把手伸了過來。
媽蛋的,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於是我趕緊向玲兒求起饒來了。
“我自己來,自己來。”我一邊說著,一邊趕緊乖乖地把所有的銀針都摸出來了,拿給了玲兒。
玲兒在接過銀針之後,順手就是一下,把銀針全都扔到了車窗外麵去。
“你幹什麼?你把銀針都扔了,要是遇到洪老八,我該怎麼辦啊?”我問。
“你不是說你會相信我的嗎?”玲兒冷笑著說。
玲兒要隻是扔我的手機,我真還沒什麼,一個手機又不值錢。再說,我就算有手機,在危險時刻就算成功地跟外界聯係上了,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這銀針可就不一樣了,我所有的本事可都是在銀針上的。要是我沒有銀針了,那我就等於是個廢物,就算洪老八隻是弄了一隻小僵屍出來,我都是搞不定的。
因此,玲兒把銀針給我丟了,我覺得她是在害我。雖然以前玲兒沒有害過我,但是,人心叵測,這一次,誰也不能保證她不會害我。
“我要不相信你,幹嗎把銀針全都給你?”我說。
“既然選擇了相信,那就得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你這麼疑神疑鬼的,能成什麼大事。咱們這一次,隻有背水一戰,才有成功的可能。”玲兒說。
“背水一戰?銀針都沒了,還戰個毛啊?”我說。
“就是因為你一直依仗銀針,所以你的本事才沒有長進。做鬼醫的最高境界,是手中無針,心中亦無針。”玲兒這是在跟我扯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