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好像對養蛇佬起了作用了。反正在我說完這番話之後,養蛇佬臉上的神情,立馬就變得有些惶恐了。
看來,這養蛇佬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膽大嘛!哥剛才說的這番話,還是把他給鎮住了的嘛!
對於養蛇佬這樣的人,光用嘴說,那是沒什麼用的。我得拿出實際行動來,於是,哥又給了養蛇佬一針。
這一針,我讓養蛇佬體會了萬箭穿心的感覺。萬箭穿心的疼痛,那絕對是能讓人爽翻天的。我那銀針剛一射入養蛇佬的體內,養蛇佬立馬就在那裏喲哎喲地慘叫了起來。
說實話,養蛇佬畢竟是個老頭。我覺得自己這麼對他,似乎有些很不尊重老人家,有虐待老人的嫌疑。可是,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養蛇佬這家夥,就像那廁所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我要是不跟她來點狠招,他是不會屈服的。
本來,一般的人在挨了我這一針之後,心理防線都是會徹底崩潰的。可是,養蛇佬沒有,他雖然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了,可他的嘴還是那麼的硬,沒有一點兒要求繞的意思。
“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既然你不行,那就隻有我自己來了。”玲兒說了一句,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打火機。
“你這是要幹嗎?”我確實是不知道玲兒這是要幹嗎?她在這時候摸個打火機出來,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烤蛇給你吃。”玲兒對著我笑了笑,說。
烤蛇給我吃?玲兒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啊!怎麼在這麼嚴肅的時刻,跟我開起玩笑來了。
“烤蛇,怎麼烤啊?這漫山遍野的蛇,你不會把它們全都烤了吧?”我也跟玲兒開了句玩笑。我根本就不相信,她是真的要烤蛇給我吃。
“肯定啊!既然姐姐要烤蛇給你吃,肯定要讓你吃個夠啊!”玲兒笑吟吟地說著,然後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裏摸了一個白色小球出來。
“你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問玲兒。
“酒精球。”玲兒說。
說完之後,玲兒立馬打燃了打火機,把那酒精球給點燃了,然後將那酒精球一下子扔了出去。
“轟!”
那酒精球一下子就爆了,酒精球一爆,那些雜草,立馬就燃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雜草實在是太幹了,火一沾上去,立馬就劈裏啪啦的燃起來一大片了。
火一燃起來,那些躲在雜草裏的蛇,立馬就亂竄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確實是走了dog屎運,這時,居然起風了。
風一吹,原本隻是點燃了一小片雜草的火,立馬就燃成一大片的。那些躲在雜草裏的蛇,被那火一燒,立馬就開始胡亂遊竄了起來。
隨著火勢的變大,一條條的毒蛇被烤焦了,成了焦糊糊的樣子了。至於那些沒有被烤焦的,也都跑到沒有燃著的草叢裏去了。
“剛才給了你機會的,你自己不珍惜,這一下,可怪不得我們了。”玲兒很得意地跟養蛇佬說了一句,然後便帶著我從大石頭上走了下來,沿著那烈火燒開的道路,向著山下走去了。
還別說,原本不太好走的山路,在被這烈火燒得光禿禿的之後,立馬就變得很好走了。
我和玲兒,順著火勢,順利的下了山。在我們走到山腳的時候,玲兒放的那一把火還在燃燒,不過,火勢已經小了很多了。看那樣子,這火是不可能把整座蛇山給燒完的。也就是說,我們雖然是順利地通過了蛇山,但是,養蛇佬的問題,我們還沒有徹底解決。
“你剛才那一把火,燒死了養蛇佬這麼多的蛇,你覺得他會就這麼放過我們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