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別多問。”她有些不耐的說道,眼底掠過一絲的悲涼複雜。
林深最後完美的打了一個蝴蝶結,微微撐開雙手,將她壓在了身下,眉眼款款深情的模樣,“你其實挺對我胃口的。”
“是嗎?”女人抬起嬌豔的紅唇懶懶問道,襯著臉頰上的那一抹豔麗,幾分誘惑,幾分勾引,幾分嬌媚。
林深又靠近了一分,微微俯身,兩個人的唇一點點貼上了。
隻是那一秒鍾,不知道是什麼帶來的微妙感覺,林深隻是品嚐到一股詭異的芬芳清香味道,整個人便軟了下去了。
“好嚐嗎?”女人眼裏一絲狡黠閃過。
“你居然下迷藥?”林深帶著一抹不可置信道。
“還挺聰明。”她不由的有些欣賞道。
隻是林深全身的藥性逐漸開始上來了,他看到女人走向了窗口的方向,應該是要離開。
他彌留著最後一絲清醒問了出來,“你叫什麼?”
“血薇!”她利落幹淨回答,身姿輕盈一躍而下,到達了地麵。
“我記住了。”
而他最後的視覺範圍裏,是白茫茫的雪花之中,那個女人身姿嬌小玲瓏翻越騰飛而去的身形,最終他還是慢慢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翌日,雪已經停了。
火紅的太陽早已經亮堂堂的掛在了天空,光芒霎時間照亮了整個天際,潔白的雲悠閑的飄過。
林深從混沌之中醒過來的時候,管家莫雷已經站在了他的窗前。
晨光熹微,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撩開窗簾,依舊是一覽無餘白茫茫一片,隻是早已經覆蓋了那個女人曾經彌留的痕跡。
想到昨天那個身手矯健清冷無比的女人,唇畔泛出一絲笑意,那是他四年法國生活唯一的一點生活漣漪。
管家有些冷冰冰的樣子,站在那裏無比恭敬而又嚴謹的樣子,“少爺,是時候回國了。”
“嗯。”林深隻是不耐煩的眯了眯眼睛,便已經起床開始去浴室洗漱了。
四年的留學生活,將他的青春和稚嫩徹底遺留在了這個地方,改而換之的是現在這張,略顯削瘦,顴骨英挺,側顏完美的讓無數女人尖叫的男人。
花灑從上至下,八塊腹肌,將他的身材很好的凸顯了出來,每一處,都足夠讓人血脈賁張。
他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西裝,整個人越發的清雋挺秀,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成熟男人儒雅的味道,唇畔是常年掛著的一抹冷笑,毫無溫度。
……
戴高樂機場。
整個世界陷入一片銀裝素裹之中,飛機的旋翼呼啦啦的響著。
一個女人穿著黑色長靴,戴著一副墨鏡,隻露出小半張精致白皙的臉蛋,便已經足夠驚豔了,眼神靈動,目光清澈。
她拉了拉半高的衣領,低垂著臉,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周圍,便匆匆上了飛機。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刻意選擇了這樣一身低調的裝扮。
隻是在經過自己鄰座的位置,看到那個穿著一身米白色西裝,交疊著雙腿優雅矜貴坐著的男人時,她的手不由得又撫上了自己的衣領,然後低垂著眼瞼走向自己的位置。
他怎麼也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