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們還會再見的!”林深多年不曾撼動分毫的臉色,此刻氣的竟然有些扭曲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樣囂張。
……
從回憶裏抽離出來,林深的臉上就更加多了幾分疑惑了。
明明就在剛才他再次遇見了這個女人,哪怕她變得再女人,化成灰了他也能認出她就是血薇。
可她居然叫做陸舒月?
林深打了一個電話給莫非,“給我查查陸舒月這個人。”
“少爺,這個人不用調查。”莫非很快的就回答道。
林深微微挑眉,“什麼意思?”
“她是陸轍的唯一一個愛女,陸舒月,剛從法國著名的軍事大學留學回來。”莫非很快就報告了起來,跟網上她的百度百科一字一句不差。
林深蹙了蹙眉頭,深深的皺眉了起來,掛斷了電話。
血薇居然就是陸轍的女兒,堂堂安市的市長的千金,又怎麼會是令人膽寒的江湖女殺手?
他忽然挑起一絲興味的笑,笑容逐漸放大,仿佛一隻盯緊了獵物的獵手,滿眼都是勢在必得的微笑。
這個女人果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隻是目光一掃,那女人居然兩指捏著酒杯,姿態清冷的模樣在一個角落裏一個人喝著酒,倒是顯得跟氛圍有些格格不入。
她紅唇翩然,嫵媚天成,隻是眉宇之中的一抹冷,始終透露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意味,尋常人等卻是不敢靠近的,可仍然站在人群之中格外奪目。
即便是這樣生人勿擾,她那張臉和身份,也是大多數人蠢蠢欲動的理由。
很快,便有很多男性上前去邀請她跳舞喝酒了,可她仍舊是一一拒絕,臉上一如既往的冷,透露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陸小姐,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呢?”一個長相頗為周正的男人站在陸舒月的麵前,眉梢眼底都是對於麵前這個女人的滿意。
陸舒月微微有些厭惡,“沒有。”
“什麼?”被拒絕的人一臉懵的看向對方,聽到這句言簡意賅的回答。
林深端了一杯紅酒過來,“李少難道聽不懂嗎,對方拒絕了你,並且不想理你。”
李夢然看著突然闖入的男人,帶著一絲敵意。
男人穿著一身高級手工定製的藍黑色西裝,藍色的優雅和黑色的冷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越發將這個男人襯托的儒雅天生,偏偏一副笑著的模樣,也透露出疏離高貴的冷意。
“原來是林少,居然回來了?”李夢然一臉驚訝的表情。
“我回來你貌似很驚訝,可現在我還有點事情要跟這位漂亮的小姐聊聊。”林深對於李夢然的不識趣已然是快要失去耐心了。
李夢然這才有些識趣難堪的略略舉起了杯子這才離開了。
陸舒月紅唇微微吐言,“裝模作樣!”
“是嗎?”林深搖晃了一下酒杯。
因為陸舒月正處在角落的位置,林深一隻手將她困在了手臂和牆體之間,英俊挺拔的體魄包裹在深色的襯衫裏,冷硬而又強勢地微微俯身,投下了一片俊逸輪廓的陰影,“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