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有幾分骨氣。”陸舒月麵容微微冷笑,看著這個麵容清秀孤高的男人。
譚啟明微微抬起頭,臉上分辨不出喜怒,“我的確是不配得到阿音的喜歡。”
陸舒月站在那裏並不靠近,隻是微冷的說道:“就算你不做什麼,你和古琉月的婚禮也是無法進行的,不管怎麼樣,我姐妹的東西,總是要等到她來決定要還是不要,哪裏容得了別人的覬覦。”
譚啟明唇畔一抹苦笑,“所以古琉月身上的那些東西都是你弄得?”
“我隻是知道她對有些東西過敏而已,她自己不小心也怪不得我。”陸舒月微微伸了伸腰,毫無感情波瀾的說道:“好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先走一步。”
“等下,她,還好嗎?”
陸舒月站在那裏,眉眼裏有一絲的猶豫,卻還是說道:“很好。”
譚啟明豈能察覺不出來,“你猶豫了,那證明她過的很不好,還有為什麼你回來了她卻沒有回來?”
陸舒月冷笑著看他,“這時你才有空關心了?”
“她究竟怎樣?”譚啟明語氣帶著些許執著。
“死不了。”陸舒月皺眉道,她很討厭別人用這種口吻跟她說話,哪怕是好姐妹喜歡的人也不可以。
……
林深並沒有走遠,本來他想要跟去醫院,後來又折返了回來。
他料定以血薇的性格,必定是會回來的。
果不其然。
林深靠在牆上,目光深沉不可辯。
女人從門口走出。
“你居然這麼無法無天?”不知道是責怪還是斥責的口吻,此刻由他說出來,帶著幾分沉冷而又難以辨別的情緒。
“你在這裏多久了?”陸舒月擰起了眉頭看向了他,心裏已然有了提防道。
“聽了好一會兒了,古琉月身上那些東西會不會有影響?”林深皺著眉頭上前逼迫的問道。
陸舒月退了一步,臉上卻是一副嘻嘻笑著的模樣,“怎麼,擔心她會死?”
“我在問你。”林深清冷眸底升起一團怒火。
“喲,生氣了?我還真是好奇你跟古琉月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備胎?”陸舒月繼續不怕死的嘲諷道。
“你再說一遍?”林深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激怒,儼然這個女人還並不怕他,一副就怕他不生氣的樣子。
“你讓我說就說,我偏不。”陸舒月不想跟麵前的這人再深入交流了,打了一個哈欠就要走。
“把人都害到醫院了,你就能高枕無憂?”林深壓抑著怒氣,眉眼中染了一層怒色。
“你不是認定我是血薇麼?傳說中的血薇殺人不眨眼,你覺得她能不能高枕無憂?”陸舒月仿佛無比自得的說道。
“終於承認自己是血薇了?”
“你覺得是就是唄,我否認承認於你而言有什麼重要嗎?”
“的確是不重要,因為你就是!”林深真是想手撕了麵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看來這個古琉月對你真的很重要,嘖嘖,可還真是到處都有護花使者,果然撒嬌女人最好命麼。”陸舒月頗為諷刺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