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用這麼瘋狂的一種方式來占有一個女人。
還是陸舒月……
他不是不可以娶。
隻是陸舒月,想必醒來必會恨透了自己。
站了一夜,仿佛是在懲罰自己一般。
直到天際開始出現一抹魚肚白,天色微亮了起來。
被折磨了一夜的女人,此刻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陸舒月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便感受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林深仿佛像是野獸一般,恨不得將她碾碎。
枉她一身功夫,在春藥的作用下,居然難以抵抗……
她當初怎麼就沒有練過這樣的功夫?
陸舒月一陣懊惱,睜開了眼睛,撲閃的睫毛如同一隻蝴蝶一般,隻是臉色冷的嚇人,清麗的臉龐此刻寫滿了厭惡。
那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芝蘭玉樹一般,背影尚且撩人不已。
仿佛是有所感應一般,林深轉過了頭,兩個人沉黑的眸就這麼四目相對,一時間火光四射,可是片刻,卻又都各自移開了目光。
“你。”
“你……”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林深抿了抿唇,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你先說。”
陸舒月想要起身,卻疼的皺了皺眉頭,臉上卻是裝作非常淡然冷冷的模樣。
“昨天晚上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嗎?”陸舒月一臉毫無所謂的樣子。
林深反而皺了皺眉頭,“我說過要對你負責。”
“嗬,我陸舒月什麼時候需要別人負這種責任了,昨天晚上隻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我隻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陸舒月還是想要掙紮著起來了,忍住雙腿間的疼痛,“你先轉過去。”
林深幽幽的望了她一眼,卻還是聽話的轉過了身。
林深以為這個女人醒過來或許會衝著自己打一架揍自己一頓,可是卻聽到她說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心裏醞釀的怒火便一再而起。
陸舒月艱難的穿好了衣服,便要離開。
被林深一把扣住了手腕,“怎麼,你真的要這麼離開?”
“放手,現在的我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喝了春藥的我,你知道我的戰鬥力。”
陸舒月沒有看向他,語氣卻透露著不客氣。
空氣有些靜默了起來。
良久,才聽到他沉沉啞啞的嗓音,“你可以選擇任何方式隻要可以。”
陸舒月冷淡的眉頭眨都不眨,狠狠的甩開了他,輕笑了起來,“林深,你到底煩不煩?不過是第一次罷了,再來幾次你我都會習慣,不過我很好奇昨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嗎?”
林深臉色難看陰沉了起來,“陸舒月!”
陸舒月聳了聳肩膀,“放心吧,我沒你看得那麼重,不需要你以身相許。”
她走的無比瀟灑,身姿清落無比,隻是手指緊緊的攥著,怒意深深的被克製了下來。
林深蹙起了眉頭,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是她這樣的女人!
他林深難道就一點也入不了她的眼了嗎?
五指死死的捏住了那隻酒杯,如果不是有人敲門的話,恐怕手裏那隻酒杯是逃不過粉身碎骨的命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