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點頭如搗蒜一般。
陸舒月腦海之中便已經浮現了那個人的麵容了,生動無比的在腦海之中飄蕩著,最後漫無邊際。
這是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上床之後的後遺症?
陸舒月唇畔一抹苦笑,“我跟他真的沒有關係。”
“可我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
“你看到白天的古琉月嗎?”
“當然看到了,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那副白蓮花的戲碼,也不知道累不累。”李莎忍不住的直言道。
“他喜歡她。”
“啊?”李莎張大了嘴巴,顯然不可置信。
陸舒月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
李莎滿臉都是惋惜的樣子,“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你說古琉月是牛糞?”陸舒月好不容易忍住笑意。
“不然還能有誰?你說這種大帥哥都眼瞎的嗎?一個勁兒的要往古琉月這種女人身上湊?”
“誰知道。”陸舒月輕聲道,儼然有了一聲的歎息了。
夜,仿佛極短極短,兩個人仿佛聊了很久,卻又仿佛聊了很短。
一晃工夫,便已經淩晨2點了。
最後兩個人都困不住隨意打著哈欠睡了過去了。
……
而此刻陸轍的書房裏,燈火通明。
阿財叔滿臉擔憂的看著陸轍,“老爺,要不要告訴小姐?”
“別告訴她,我不想讓她擔心。”
“可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阿財叔著急的道。
陸轍眉目染了一層無奈,卻又寬慰的說道:“這麼多年都已經過來了,哪怕這件事情不受我的控製,事情也不會糟糕到你想象之中的地步。”
阿財隻能點了一下頭,“隻願這次風波能夠盡快過去吧。”
“上麵不過是來調查一下,既然大家都要被檢查,又有什麼好畏懼的,這段時間我盡量深居簡出,就不信能有人找我的麻煩。”
陸轍拿起桌子上的那杯茶水喝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就向國家告密說什麼安市的領導班子有問題。
搞得上麵的人下來查。
而下麵的人又開始人心惶惶。
這不一眾大小官員,都過來找陸轍商量對策。
陸轍最終仍舊是叮囑道:“一定不要告訴阿月,她不應該卷入這些事情裏麵來,否則她永遠也不會有安寧的日子。”
“隻希望小姐能夠明白您的苦心罷了。”阿財叔苦笑道。
白日裏阿月也不隻是問過打聽過一次了,明裏暗裏的。
仿佛不知道不罷休的樣子。
可是有些事情,隻要一旦卷入,抽身便就難了。
陸轍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陷入這種權謀的遊戲之中?
窗外圓月如盤,光輝灑滿了時間。
隻是這時間有些陰暗永遠無時無刻都在滋生。
“老爺,夜已經深了,您去休息吧。”
陸轍站在窗戶旁,布滿憂容的臉上此刻仿佛又多了幾分蒼老一般,隻淡淡的道:“嗯。”
“阿月最近睡眠怎麼樣?”陸轍提起來問道。
阿財非常盡忠職守,“這幾天都很好,沒有發現失眠的狀況,也沒有做噩夢的跡象,隻是……”
“隻是什麼?”陸轍急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