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陸舒月遠遠的望著,“爸爸。”
“如果不是阿財告訴我,你還想瞞著我你的病情?”陸轍皺著眉頭道。
“爸,我沒事。”
“你要怎麼樣才是有事?你看看你最近虛弱的樣子,聽我的話,去看看醫生,說不定能夠醫治。”
陸舒月卻是不讚同,也有些反感道:“這麼多年了,哪一個醫生又有用過呢?他們要不然就是說我有病,就是吃藥吃藥,可哪一次好過?”
“這回去見見這個醫生,肯定可以的。”
“每個醫生都是如此,從小我都見過多少個醫生了,爸爸恐怕連你也數不過來了吧,又何必這麼自欺欺人呢?”
陸舒月的情緒有些失控道。
陸轍深深的蹙著眉頭,也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人力不可為的。
可他唯一的女兒被病痛折磨,他這個做父親的哪怕一線機會也要嚐試。
“爸,您不用擔心我,說不定就是暫時的,我都許多年沒有這麼重複發作過了,這一次說不定很快會好轉過去的。”
陸轍雖然不太讚同她,可眼下卻實在是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說服的理由。
陸舒月見父親有些微微鬆動,語氣便也軟了下來,“爸,我出去一趟。”
“去吧。”陸轍深重的眉頭蹙起,卻是一絲笑意也無,顯得無比的憂心忡忡。
陸舒月拉著李莎便往外麵走,終於鬆了一口氣。
李莎看著她的神情有些奇怪,“你怎麼那麼緊張?”
“有嗎?”
“剛剛一直都拉著我的手。”
陸舒月看著自己拉著李莎的手腕,便鬆開了。
“沒有啊。”
答非所問,必有問題。
李莎甩了甩頭發,跟上了陸舒月的步伐。
阿財叔安排的車子已經到了門口了。
陸舒月便彎腰坐了進去,眸光冷豔。
“小姐,您要去哪裏?”司機有些恭敬的道。
“去中城那邊的橫店吧。”
“好的。”
車子一路抵達了目的地,深冬的天氣,此刻連樹上的樹葉子都沒了多少,唯有的幾片葉子,也在枝頭上孤零零的掛著,枯黃的。
橫店的建築很是複古,光從外延看,便已經古色古香了,這裏是取內景的最佳拍攝場地,許多的大導演大製作都是從這裏拍出來的。
“快點進去吧,要不然拍攝開始了。”陸舒月催促道。
她知道一路上李莎幾次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忍住了。
“你是不是也想勸我去看醫生?”
李莎老實的點頭。
“快進去吧,我有分寸。”陸舒月的眸光冷定,給人安定的作用。
李莎這才開口道:“好好的,我們可是有大把好時光還沒過呢。”
“死不了。”陸舒月吐言道。
她從來就不忌諱,更加不避諱。
“別說這個字。”李莎滿臉不開心的道。
陸舒月走過去摟了摟她,捏了捏她肉肉的臉蛋,“真的開始了,還不進去?”
裏麵已經有人看到李莎了,便走過來喊她。
李莎這張臉,恐怕行業內的人也是熟知無比吧。
陸舒月看著李莎走了進去,便重新坐進了車子裏。
“去開鎖鋪。”陸舒月直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