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隻能是提出這些建議。
但是他也不會知道陸轍這些年來到底做過一些什麼事情,又何從小心。
這些也隻有陸轍自己去打算了。
陸舒月深深的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她早知道他不簡單。
“我問你,那天晚上我去刺殺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這時才來問?”林深挑眉,有一絲的無奈道。
“我在問你”陸舒月聲音清冷如同水滴入石上一般輕靈。
林深點了點頭,“那天是我布的一個局,卻沒有想到有另外一夥人另外設局,另外這一夥人,我不提你想必也知道。”
陸舒月看著他的模樣,不像是撒謊。
那天晚上秦珞恐怕是來尋她的仇的,哪裏會想到林深早已經有後手了。
隻是沒有想到,兩個人卻因為那杯酒而發生了關係。
陸舒月臉色有些燒,幸好今天出門的時候李莎為她化了點淡淡的妝容,這才不容易看出來。
陸舒月問到了自己想要問的東西,自然不必再繼續坐下去了,她推開椅子就要離開。
卻是被林深拉住了手腕,用力一帶,便讓她直接坐在了凳子上,被他死死摁住了。
“怎麼,問完就想走了?”林深聲音低沉悅耳,仿佛小提琴的聲音款款悅耳。
陸舒月擰起眉頭看向他,“別逼我動手。”
“你打不過我,想鬧得這麼難看嗎?”
“我跟你之間有什麼必要好看嗎?”陸舒月隻是恨自己那天沒有要了他的命,而容了一個這樣的禍害了。
“當我的保鏢怎麼樣?”林深突然轉移了話題道。
“保鏢?”陸舒月輕輕嗤笑起來,“你讓我堂堂陸舒月去做你的保鏢?”
“怎麼,覺得委屈了自己?”林深卻是非常不以為然的道,“做我的保鏢,你隻需要負責我的安全,其他的東西,隻要我有,隻要你要,你都可以索取。”
陸舒月仿佛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你有什麼是能給的,你這個人,我不稀罕,而你的公司,那我就更不能要了,誰不知道它現在危在旦夕,即將破產?你想坑我也不是這麼坑的吧?”
“所以你覺得我不過就是在開玩笑?”林深還真是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氣的有些反而笑了起來了。
陸舒月輕輕吐字,“不是,隻是覺得你說的根本就不可能。”
“好一個不可能,如果可能呢,你能來當我的保鏢嗎?”
“可能和不可能,與我何幹?”陸舒月握住了那雙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便狠狠反手將他給擒住了。
林深一時間沒有察覺出來,就這麼著了道了。
老板娘這回已經是上最後一個菜了,看到這兩個人的架勢,訕訕的笑了起來,“你們這是已經動手起來了,要不要給你們騰騰地方?我這地方畢竟有點太小了。”
陸舒月微微偏過頭,隻是倔強而又冷傲的說道:“我跟他什麼關係也沒有。”
老板娘打量了兩個人一眼,“是嗎?可我看你們很有夫妻相啊,就算現在沒什麼關係,以後也可以培養的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