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陸舒月。
陸舒月卻是冷冷一笑,“誰,你都可以嘲諷,可是唯獨我父親,你不能也沒有資格!”
“我就是要說,你爸爸不就是在外麵亂在外麵嫖娼嗎,你以為大家都不清楚嗎?”那女人不要命了起來。
陸舒月的臉色一瞬間冷若冰霜,微微朝著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靠近,一隻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能夠聽到錯骨的聲音。
李莎核對好了物資回來以後,便看到這麼一副場景,一下子有些慌了神,連忙衝了過去,“阿月,你別衝動,有什麼話好好說。”
陸舒月眼裏染了一層嗜血的氣息,隻是狠狠的將那女人鬆開了,“以後要是讓我再聽到一句,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了。”
陸舒月沒有任何解釋,隻是眼裏一絲黯然神傷一閃而過。
李莎看著陸舒月離開,又看了看那個正躺在地上不斷咳嗽的女人,“你們這群人,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難道真的要看自己的小命沒了才開心?”
李莎數落完以後,便連忙去追趕上了陸舒月。
陸舒月坐在車裏,臉色冷的嚇人,眸光裏的凶狠也越發讓人驚心。
李莎一直都知道,陸舒月在為自己父親的死耿耿於懷。
如今也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怎麼觸怒到她了。
李莎隻是無聲的將她給抱住了。
“不用理會那些人,阿月,陸伯伯他那麼好,那麼清廉無暇,會有人懂得也知道的。”
陸舒月冰冷的雙眸沒有一絲色彩,“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你回去拍戲吧。”
李莎也實在是走不開,如今這個戲已經到了節點的地方了,再有幾個月,就徹底的結束了,她也正好可以輕鬆輕鬆了。
其他的就能夠交給後期。
“答應我不要亂想。”李莎突然看到她剪短了的頭發,一時間欲言又止,隻能改天找個時間再好好問問了。
林深沒過多久也回到了車上,隻是看到了陸舒月一臉沉寂的樣子,有些訝異。
“你,怎麼了?”林深吩咐司機開動了車子。
陸舒月隻是搖頭,“沒事。”
“嗬,你當我眼瞎看不出來?”林深眉眼裏淡淡的嘲諷道。
“我不想跟你說話。”
“那可不行,以後我不想對著一個啞巴。”林深一臉不依不饒的道。
陸舒月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看我也沒用。”林深仿佛蠻不講理的樣子,仿佛沒有看到此刻陸舒月臉上那一副寫滿了不開心的臉一樣。
陸舒月假寐了起來,不再說一句話。
林深倒是也不介意,隻是悠悠然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不停的變幻著,唯獨身邊的人安靜的仿佛並不存在一般。
陸舒月忽然睜開了眼睛,車子一路開了過去。
隻是這一眼,陸舒月忽然喊道:“停車,給我停車!”
林深抿著唇,“停車!”
陸舒月眼裏閃過一絲著急,車還沒有停穩,就直接下去了,隻是她不停的往前奔跑,卻是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她左右四顧,可是卻沒有再看見那個人了。
蘇星劍,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