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月當然不會認為林深會讚美她,隻是固執的問他,“為什麼?”
“無用的人,自然不需要繼續任用。”
陸舒月嘴角微微彎了起來,“你知道外麵的人都怎麼說你嗎?”
林深麵容沉靜,側顏冷傲俊冷,微微偏過頭,“怎麼說?”
陸舒月微微笑了起來,“都說你狠辣無情,連自己的二叔都能削權,昔日跟你父親一起打拚戰場的人也能解雇炒魷魚。”
林深的麵容仿佛越發沉靜了一些了,“是麼?”
仿佛不過隻是一句自嘲一般。
陸舒月知道他不放在心上,她不過是用來堵堵他的心罷了。
可看到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心裏還是有些無聊的。
兩個人一路走到了公司的門口。
莫非早已經將車開了過來了。
陸舒月納悶,“今天不是我來開車嗎?”
林深看她一眼,“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陸小姐。”
陸舒月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嗬,現在才跟我說是下班時間了?是誰下班了也要硬要我陪著你做這做那?以後我可以拒絕嗎?”
“不能。”林深長腿一邁便已經坐上了車了。
陸舒月已經能夠摸到他的一些尿性了,便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跟著一起坐上了車,不過她坐在了副駕駛座。
“坐到後麵來。”林深蹙眉說道。
陸舒月幹幹一笑,“我坐這裏就好。”
“我讓你坐過來,如果有危險,你怎麼能第一時間為我解決?”林深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陸舒月一陣無語,可也隻得下車,走到後座坐了下來了。
隻是兩個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無法逾越的距離。
林深看了她一眼,“今天晚上,你不是我的保鏢,而是作為我的女伴出場。”
“啊?”陸舒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道,眼裏帶著一絲的疑惑。
“怎麼樣,我對你好吧?”林深仿佛像是邀功一般。
陸舒月隻差呸一聲了,可她仍舊笑的清冷絕麗,“是,您可是真好,好到占用員工下班時間。”
林深就知道這個女人沒什麼好話,“等會兒,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好好的跟李莎兩個人待著,這個宴會不是那麼簡單。”
“再不簡單,那也是你們商人的世界,跟我沒什麼關係。”陸舒月說的輕巧道。
“你以為跟我扯上了關係,你會脫得了關係?”林深的語氣裏淡淡的起伏道,卻是深沉的眸看向了對方。
陸舒月看著他,卻是非常淡然一笑,“別忘了,我可是你的保鏢,是我為你保駕護航,你現在倒是擔心起我的安危了?我們到底是誰在保護誰,你可別忘了。”
林深薄冷的唇牽起了一抹淺笑,這才緩緩別開了頭。
也是,以陸舒月的工夫,誰又能夠耐她何?
林深看著這個女人驕傲而又美麗的側顏,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
車子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路過了大量的豪華酒店,最終在一家高級定製禮服店停了下來。
林深率先打開了車門,這一次倒是極盡紳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