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急促的冷性刺激,誰也受不住。
別說是一個女人,如果是林深,也未必能夠受得住這樣的冰冷入骨。
“好,我知道了。”
林深在一旁守著這個女人。
他額頭青筋隱隱的在動,“給我查,到底是誰在酒杯裏下了藥。”
莫非猛地抬起頭,“宴會有人要害她嗎?”
“找出這個人,然後給我好好的收拾,我要你神不知鬼不覺,讓他生不如死!”
莫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可仍舊是點頭說道:“好。”
‘現在就去。’
林深看著匆忙趕過來的蘇照,“讓你的人去守住酒店的門口,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出來。”
蘇照擰起了眉頭,“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未免有些太興師動眾了。”
“如果我再遲一步,床上的這個女人就不隻是現在這樣,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我的麵前欺負我的人。”
林深氣的不行,滿臉的戾氣無法消散。
李莎看著林深發脾氣的樣子,臉上雖然愧疚,卻也還是說道:“我給她換下衣服。”
兩個大男人原本還僵著的模樣,突然為李莎讓開了步伐了。
李莎走了過去,將門給帶上了,看到陸舒月這幅蒼白的模樣,忽然哭了起來,“對不起,阿月,我不該出去的,我就應該守著你。”
在看到她的身上那件禮服被那麼慘烈的撕開的時候,她也被驚到了。
觸目驚心的場景。
李莎根本就想象不出來,她到底經曆了怎麼一場磨難。
給陸舒月重新換上了衣服,她這才將門給打開了。
林深走進來的時候,眼裏隻有眼前這個女人。
蘇照在他的身後微微的歎氣,可還是拿起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李莎內疚的掉眼淚,“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沒跟著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林深看著李莎自責的模樣,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下頜崩成了一條直線,“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李莎也被林深眼裏的那種嗜殺給驚訝到了,他竟然如此關心阿月?
這倒是讓李莎有些意外。
可同時,李莎也有些高興。
如果林深出麵的話,那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如果陸舒月出了事情,李莎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蘇照打完電話,便已經走了過來了,“已經讓人包圍了酒店,讓你的人盡快處理吧,否則明天會造成不必要的緋聞和麻煩。”
“我明白。”男人的聲音低沉冰冷。
蘇照走過去摟住了李莎,“怎麼了?”
李莎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來,“都怪我。”
“怎麼能怪你,你當時也是被人給支開的,到時候查查那個號碼到底是誰打給你的。”蘇照安慰的道。
李莎也點了點頭,“我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會這麼卑鄙,為什麼要這麼對阿月,她根本就威脅不到任何人。”
蘇照若有所思的道:“她身上或許有別人想要的東西。”
李莎抬起一臉懵懂的臉,“什麼?”
蘇照搖頭道:“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會的,阿月才剛回來,能有什麼東西是別人想要的?”李莎不住的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