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屬於你的東西,本該屬於你,陸舒月怎麼能橫刀奪愛呢?”秦珞的話很輕很柔,可是一點一滴,卻是滲入了古琉月此刻有些脆弱的心靈。
古琉月忽然定了定神色,“對,我一定要把林深給搶回來,她陸舒月憑什麼要把林深給搶走?”
酒吧的燈光忽明忽暗,照在兩個人姣好的臉上,卻是無盡的邪惡在蔓延了起來。
古琉月帶著一絲邪氣的諷刺笑了起來,眼睛裏一抹極深的怨毒起來,“陸舒月,你的日子不會好過。”
古琉月忽然舉起杯子,臉上高興的說道:“真開心,遇見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也想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痛苦,明明應該痛苦的另有其人,我也要讓她,讓陸舒月生不如死。”
秦珞見自己的計劃起了作用,流露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秦珞最終將古琉月送上了車,站在街邊的時候,剛才的那兩個從酒吧逃開的人走到了她的身邊。
“血玫瑰,任務完成,還有什麼吩咐?”那兩個人立即一副十分訓練有素的模樣,哪裏還見剛才的受傷模樣。
秦珞看著他們,“給我繼續盯著陸舒月,不要讓她接近蘇星劍,明白嗎?”
“好的。”
那兩個人退下了,消失在了黑暗裏。
而秦珞抿著一絲得意的笑,站在街邊的燈光裏,臉上盡然是一種報複的快意。
蘇星劍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什麼事情笑的這麼得意?”蘇星劍一道劍眉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投射的越發背影寬厚。
秦珞有些癡戀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還沒有忘了她嗎?”
“秦珞,這不是你應該問的。”蘇星劍忽然嗬斥道。
“不是我該問的,那我應該過問什麼?蘇星劍,你不要忘了,你有今天,也有我的功勞,而她陸舒月不但沒能給你什麼幫助,還一心想要把你送進牢裏為師父報仇,隻有我,隻有我不遺餘力的在幫你,你明白嗎?”
秦珞的麵容忽然有些瘋狂起來,紅色的唇越發的在黑暗裏嗜血了起來,顯得一絲的瘋狂和暴動。
蘇星劍擰著眉頭看著她,“秦珞,你不要發瘋,我跟她已無可能,我這次來,不過是為了錦盒,錦盒關係到整個黑道,你應該清楚,如若不然,全軍覆滅。”
“嗬,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為什麼那麼多次出現在她的身邊,卻不逼她交出錦盒呢?整個洪門,隻有你是她的對手。”
秦珞毫不客氣的指出來道。
“不可理喻。”蘇星劍很快也消失在了車流的盡頭。
秦珞站在黑暗裏,臉上一片黯然,卻又充滿了陰暗的氣息。
……
翌日清晨,被冷風支配的冬天,越發陰冷。
這一天是陰沉沉的天空,並沒有太陽。
安市的天空上,浮現著一層白霧,早晨的時候根本就看不清楚什麼人。
而此刻機場。
莫非正開著一輛車守候在了那裏。
半個小時前,他已經讓人將過來接lory的人用各種手段將人給攔截在半路了。